回想起這些日子二人之間的相處,他有些自責起來,只要一忙起來,就東奔西跑的,有的時候一天到晚都不在家,的確是有些忽視這個媳婦了。
于是,他追上前,一把搶過云秀手中的木盆子。
“媳婦,這種事兒不是讓你放著,讓我來干嘛,你咋又和我搶上了。”
云秀嗔怪的覓了他一眼:“你還好意思說,你都洗壞一床床單了,這個可不能再給你洗了,不然多可惜啊。”
那天婆婆王彩姑看著破了的床單,還和她叨叨,說他們買的床單質量太差,讓買好點的,這才用了兩三個月,就揉成絮了。
她當時啊,臊得一張臉沒地兒放,天可憐見,趙威這可是從省城買的高檔貨,是最貴的那種。
哪里想到,男人的力氣太大,比那棒槌敲打還厲害。
趙威自知理虧,只能蹲在河邊,給云秀打打下手,比如遞個肥皂,再幫著擰一下水。
閑著無聊,他關心的詢問起來。
“媳婦,我師父開的那些藥,你可都按時吃啦?”
云秀有些煩躁的回應道:“吃了,每日三頓都沒有落下,我現在感覺自己渾身都是苦的。變藥人了。”
趙威板起個臉,一本正經的道:“胡說,分明是甜的,我昨晚上嘗過了。”
“噗……你作死啊,大白天的在這里胡說八道什么,被人聽了去我可沒臉做人了!”
趙威就喜歡看她那羞憤又無奈的表情,二人在河邊打情罵俏的,日子好不快活。
不過,看到一旁趴在那里,奄奄無神的大黑,趙威卻是有些別的想法。
大黑是只公狗,春天到了,哪有不想出去浪的道理。
可惜,周圍沒有狗,想給它配只母狗都辦不到。
至于狼也不是不可以,這二者之間沒有生殖隔離。
就是家中的三只小狼崽都小了一些,還沒有成年,自然是沒有辦法肖想的。
要是能拐一只母狼回來,那可就太好了?
想到這里,他對云秀道:“媳婦,我看你一直在家也挺悶的,想不想上山去耍耍?”
“呃……這個不好吧?新搬的家,活兒還挺多的,總不能都讓娘一個人做了去吧!”
“害,讓娘放著,等我回來再做也是一樣的,咱們就出去兩個小時,不會耽誤什么的。”
“嗯……好吧,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