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
像舞者那樣,
情緒難以平靜下來的男人踩著掉在地上的紙張,
興奮地轉圈。
找到那個男人了。
“那個長頭發的日本男人。”
尼古萊的笑容越是燦爛,
西格瑪心中就越是不安。
“你做了什么。”
披風一揚,他眼前一黑。再度伴隨光亮出現的是一把像槍但不是槍的武器。
“你知道那個男人的身份嗎?一個日本男人,
在某天深夜,突然以鐘塔侍從的名義出現在俄羅斯邊境,
還抓住了‘我們’。沒錯!他的真實身份就是——你知道嗎。”
他眼前的人語氣突然變得十分冷靜。
他搖搖頭。他只知道今井元嵐是個很有錢的家伙,然后……實力成迷。
“你知道他的異能力是什么嗎?是的!你不知道。”
尼古萊自問自答,他也插不上話。
“你對其一無所知,你甚至不知道他此時此刻身處何處。多么,
令人悲傷。”
他皺著眉頭,從尼古萊的話里聽出點不妙的味道。“別賣關子了,尼古萊。你今天來找我是想說什么。如果想說服我繼續進行費奧多爾的計劃,我大概……已經做不到了。”
說偵探社的生活磨滅了他的執拗也好,說他背叛了費奧多爾也罷。像正常人類一樣生活了這么長一段時間之后,他發現,即使人類世界有許多陰暗面,但它是不該被毀滅的。
而他想要的東西,也非遙不可及。
“那個男人,”不理會他的說辭,尼古萊歪倒在沙發上,笑得眼睛瞇起,“是名很危險的罪犯哦,你相信的可是一名罪犯的話。他和我們究竟有什么區別呢?都是離監獄只有一步之遙的人。”
他下意識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