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燭臺叼到包里,又偷偷塞了幾包小零食,一扭頭發現夏目又在打電話。
“你在聯系誰?”
“是時透君,今井的朋友。也許他能知道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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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天,新的任務。
看到一段時間沒見的搭檔終于又出現在自己眼前,而且像正式歸隊一樣穿著制服,末廣鐵腸的心情和臉色很臭的少女副長截然相反。
“發生什么事了,副隊長那么生氣。”他問搭檔。
是哪個犯人又讓副隊長失去樂趣了嗎。
可坐在會議桌旁邊的搭檔連敷衍都沒敷衍他。
隨身的佩刀和軍帽被擺在會議桌上,難得回來一趟的搭檔把副隊長面前被狠狠揉成一團過后又展開撫平的一紙文件拿在手里。
“鐵腸先生,接下來,你要一個人出任務了。”
……這是什么意思。
告別嗎?
他不能離開被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副隊長,但條野說的話也很莫名其妙,他想從副隊長口中得到解釋。
可是,副隊長在生氣,對他的視線視若無睹。
他想向隊長打聽條野做了什么事。他等了好久,日上三竿,隊長都沒有在會議室出現。
倒是副隊長終于收拾好心情,不再是那副氣鼓鼓的樣子,靠別的東西開始抒發情緒——比如一拳砸在會議桌上。
“該死的!條野怎么會出那種錯?”
可他還是沒懂,條野到底干了什么。
“因為在任務中犯下嚴重的失誤,條野需要接受停職審查,就是這么簡單。”沒有處理好后續麻煩,條野可能會被軍警高層從“獵犬”除名。
大倉燁子的臉色陰沉得好似梅雨季的陰雨天。
“哦……是什么失誤。”怎么會嚴重到要除名。
此話一出,大倉燁子臉上只剩惱怒。
所以說——遇到那種事真的很讓人想發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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