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犯人什么時候從鐘塔侍從越獄的。”
“一周前。他是打算瞞著你,但看過他的傷勢,該想到這一點了。”
越獄的人會對橫濱下手,今井也判斷自己大概率會遇到點什么。今井是個那么自信的人,當然,他有自信的資本。如果今井現在醒著的話,只會笑著說,原來除了毒殺和遠距離狙擊,還有其他方式殺死他。
說回正題。白蘭嚼著頗得自己心意的棉花糖,瞧著屏幕上真實身份為軍警的人,語氣里帶上幾分不太明顯的嘲弄。
“我很早以前對他說過,他和你的關系一定會妨礙他的行動。再怎么說,他是個無法被規矩框住的自由的人。你應該早就明白你們之間理念的分歧。”
今井的頭上頂著所謂的異能特務科的監視令,這讓他的行動多了許多阻力。即便如此,他們的計劃仍然在有條不紊的進行,這足以證明很多無須多言的事實。
“希望你對那個不合理部門提交的每一份階段性任務報告,都不是害他變成這樣的幫兇。”
到此為止,他不會再暗示下去了。如果連這種話都聽不懂,那他會質疑今井識人的眼光。
視頻通話的屏幕邊緣突然冒出半顆狐貍腦袋。
聽到二人的聲音,被留在沙發上的小狐貍按耐不住,一路小跑著來書房聽二者對話。
沒有回應他的話,青年只是問他,“你能治好他?”
“他可比你更相信我。”
只有與今井共事過的人才能明白,“世界上沒有
剛一打開家門,
他首先聞到的是一陣難聞的酒氣,隨后看到在沙發上睡得四仰八叉的貓咪老師。這么多年過去,這樣的場景幾乎每周都會上演。
“貓咪老師,
又喝這么多酒嗎……”
他卻看到被他小聲埋怨的貓咪老師抱著一盞并不燃著火焰的燭臺,
睡眠質量極其優秀。他對這盞燭臺不陌生,
是今井身邊那只妖怪的本體,一直以來,都安放在熊本的新田宅里。
他趕忙把睡得天昏地暗的貓咪老師搖醒,詢問發生了什么事。
“啊?啊……”
半醒未醒的妖怪貓咪在人類的手中掙扎地滾來滾去,
過了好久,才清醒了些,從仰躺的姿勢變成規規矩矩地臥在沙發上,盯著這盞被他帶回家的燭臺觀察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