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了竊聽器和定位器?”
太宰治點頭,眼里透出一種織田作之助突然看不懂的情緒,“放著不用也是浪費呢。”
定位器的小點在不斷移動,小玩意正常運行的信號紅點也在沒開燈的漆黑屋子里閃爍。
“這是什么意思?”織田作之助看不懂太宰根據(jù)個人偏好設置的界面。
“意思是,他沒有回家。”
定位器停在了赤司財團總部大樓附近。
——————
和離開晚宴去抓人的他相比,找理由離開晚宴但其實是回到公司的征十郎正經(jīng)得不能再正經(jīng)。
“結果怎么樣。”
“抓到了。”
“想給的教訓也給了?”
“當然。”
赤司征十郎看著友人衣著整齊,頭發(fā)沒亂,不至于眉飛色舞但是顯然得到了滿意的結果。
“你給的是什么教訓。”
“我把他還是未成年小鬼時說過的話在他面前復述了一遍,他表現(xiàn)得相當痛苦。”
赤司征十郎聽著感覺很震撼。
“這確實是……很獨特的方法。”
今井元嵐在好友的辦公室到處搜刮,最后只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開水。他今晚滴酒未沾,也不會在這時候問處理事務的征十郎索要果汁和可樂,“是啊。但很有用,如果他再干出這種事,我就再說一遍。”
赤司征十郎望著全然沒把這件事當回事的友人,沉默片刻,從抽屜里拿出一瓶泡騰片,用力一推,從桌上滑到嵐手邊。他留有余地地問道,“他常常用這種事來開玩笑?”
“他只是在沒事找事逗自己開心。我在停車場,放了一樣東西。”
——————
“我去倒杯水。”
織田作之助沒想偷聽。安竊聽器是太宰的一些小“愛好”,但放在元嵐身上,他覺得會壞事。
耳機傳來的聲音逐漸變小,被竊聽的二人聊著一些對太宰治來說沒營養(yǎng)的話。他也不清楚自己想從今井口中得到什么有用的話,但放任這個家伙在橫濱干不得了的事,他無法說服自己。
這家伙,是想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