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抽象的比喻,讓他沒有半點頭緒。過往的任務中也沒有接觸到哪種異能力能滿足別人的愿望,輕飄飄一句“滿足愿望”,如果真的有如此強大的力量,這種能力者早該被各種組織截走了?!傲硪粋€人呢?”
“是個普通異能力者,能力者的表象是操縱葡萄藤蔓?!?/p>
……葡萄藤蔓。
“而且和藤蔓能共感?!?/p>
好了。條野采菊已經想象到那人被疼痛折磨地慘叫的凄慘模樣了。如果今井未來仍然覺得自己被特務科登記為危險能力者是無妄之災,他就把這些事重新講給今井聽。
“所以,你鋌而走險,去和鐘塔侍從合作?”
“不,怎么可能?!苯窬獚故缚诜裾J。只是那次遭遇,他不會找上鐘塔侍從。
“前段時間,我的……”
條野采菊輕輕搖了搖頭,示意他先安靜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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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擾了。”江原熏敲了敲上司辦公室的門。
房間里,上司的手里捏著一支筆,望向她。而上司的那位朋友背對著她,坐在沙發上。
今井少爺臉上的燒傷還沒有處理。她年輕而又能力非凡的上司自然不需要她擔心,但任誰看著這像毀容一樣的傷勢,都會心頭一緊。她不知道,自己進來之前,今井少爺正在同自己的朋友談論足以一件引起軒然大波的秘密。
“傷口不需要包扎嗎?”簡單的消毒酒精和繃帶,研究所里自然常備。
“待會兒我自己處理吧。是有什么事嗎?”
“是的。風紀財團十分鐘前回復了聯絡,接下來半個月的時間里,云雀先生都在國內,你隨時可以去找他。以及,試驗場的修繕費用,央先生拒絕支付。”
3
半個月。
一篇只剩下成文的實驗性論文也不需要半個月。江原小姐口頭留下的幾條消息,只有云雀最近在國內是有用的。
“費用都是從研究所自己的賬戶上劃的,央哥只是懶得理我?!币幠2恍〉难芯克粫匈Y金鏈斷裂的一天。
“但她為什么要專門來告訴你這件事?!?/p>
“因為季度報告里的大額支出,會被總部的財務人員著重標記?!?/p>
江原小姐擔心他把文字消息忽略掉,特地來提醒他,秀也哥看到報告之后很快就會興師問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