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通話切到后臺,今井元嵐繼續(xù)和遠(yuǎn)在英國剛吃完午飯的朋友用文字聊天。
白馬預(yù)計這個月回國一趟。聽說他今年同怪盜基德有幾次交手,特地來見他。他邀請白馬一起去畫展,就在白馬所乘飛機降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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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謝野晶子在文件柜前往返很多次,
終于找到了一張黑色名片。
她把名片交給正呆坐在原位的谷崎潤一郎。
谷崎潤一郎很認(rèn)真地向她尋求建議。
她的建議?她的建議當(dāng)然是——
必須去。
“今井手里的研究所設(shè)備精良,難得一見,能用在自己身上,
誰都會覺得非常賺。至于其他人所說,
會暴露弱點什么的……雖然有這個風(fēng)險,
但其實你沒必要在意。”
一個在五年前需要被軍警監(jiān)視才能生活在橫濱的特一級危險異能力者,如果想干掉加入偵探社沒多久的未成年小社員,方法要多少有多少,何必迂回曲折,
編造出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答案只可能是今井真的在做這個項目。
“‘特一級’——?”
谷崎潤一郎從未想過事實竟是如此。他在偵探社工作大半年都沒見過幾個一級,更別提“特一級”這種大多數(shù)時候只存在于規(guī)則中的東西。太宰先生是提過今井先生是個危險存在,但危險到這份上,也太——該說是出乎意料呢,
還是嚇人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