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需要被監視的程度,
今井先生怎么會加入偵探社。
“好像是……今井手里有一封出自社長舊識之手的推薦信,
我記得是這樣。”與謝野晶子整了整發尾,
摘下蝴蝶發夾重新別好,
繼續道,
“今井的身份,
在偵探社里并不是秘密。只不過沒人會刻意提起,特別是在他辭職之后。”但能自由活動的危險異能力者,
一定是和異能特務科做過特別的“交易”,才能做到這一點。
“那么,
當年監視今井先生的軍警,就是偵探社現在經常聯系的那幾位之一嗎?”有能力監視今井先生,實力也一定很強吧。
“不是。”與謝野晶子的思考停頓了一下,臉上忍不住露出訝異的神色,
“……嗯?奇怪,我不記得那個軍警……在我的記憶里,我沒有見過這個人。”
說出這個結論,與謝野晶子自己都覺得難以置信。
沒見過?可今井先生在偵探社日常工作的話,作為同事,總會有與那個軍警碰面的時機。
“理論上是如此。但你提醒了我,我才發現其實我根本沒見過當年監視今井的軍警。”
……怎么會這樣。
與謝野晶子想不通。
但無論怎么說,危險異能力者的下場只有兩種。不受異能特務科控制的就關押或抹殺;和異能特務科談妥條件的,雖然足夠自由,但余生也都在為一些人做事。
黑手黨和犯罪組織的成員另當別論。
“今井如今的處境差不多是第二種,為一個并非特務科的政府內部保密部門‘賣命’。今井是個樂觀的家伙,就算忙得腳不沾地,也只會覺得有意思。”
什么都有意思。
頭頂烏云密布的天空有意思,會有叫聲嘲哳難聽的鳥飛過;腳底下踩的地磚有意思,說不定有誰為別人流的眼淚滴到過磚縫里;敵人囂張跋扈的樣子更有意思,因為幾分鐘后就會痛哭流涕。
“即使你拒絕,今井也不會生氣的。他會去想其他出路。”
望了一眼還在和春野小姐一起喂貓的直美,谷崎潤一郎低下頭,觀察起名片上的nfc標志。
幸運的是,電話一次就打通了。看來,今井先生沒有在忙工作。
聲音聽起來心情也很好,旁邊有他聽不清的雜音,而且似乎在播放小提琴曲。
“你還是學生,對吧,明年才會結束高中生生涯。”
“啊,是的。”
“稍后會有人把測試內容和時間發到你的郵箱里,記得查收,十二月底前應該會開始第一次測試。有和你的個人行程安排沖突的地方,提出來讓他們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