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井元嵐無權過問案件細則,他只是來和舊友們聊個天。
“如果哪天你不想做別的工作,要回偵探社嗎?”
今井元嵐一臉可惜地搖了搖頭,嘆息道,“即使不進行我目前的工作,最后也得回公司。”不過,說實話,他不討厭回家的感覺。
谷崎潤一郎卻因此對今井元嵐的工作產生了不該有的好奇心。
黑發銀眸的青年側頭看著他,眼里生出幾分讓太宰治熟悉得作嘔的笑意,“你想知道我的工作?”
“啊……欸,”谷崎潤一郎有些尷尬地移開目光,“只是感覺,今井先生的工作會很神秘……這樣子。”
“是呢。入職得先簽保密協議。”
但谷崎潤一郎得到了今井先生隨意拿給他的證件。
忙著和太宰先生隔著辦公桌對峙的今井先生說,“我總是遇到意外,所以常帶著這個。”
二人對峙的同時,名偵探對著甜點心大快朵頤,似乎對偵探社“前后輩”之間的恩怨了如指掌,并且司空見慣。
谷崎潤一郎打開證件,一眼便看到最下面一行“特別強襲組”幾個字。
特別……“強襲”?他不認識證件上的機構標志,但這個描述聽起來很不妙,難道今井先生是戰斗人員?
谷崎潤一郎在心里哈哈干笑一聲,抬頭看著依舊繞著辦公桌對峙的兩位“前輩”——即使其中一位已經離職。能解答他疑問的只有閑下來的名偵探一人。
“以前,在偵探社,講道理解決不了的人,今井知道該怎么辦。”
谷崎潤一郎緩緩合上證件,像交由一件寶貝似的放回桌上。
幾個月的交換生涯,
今井元嵐也沒有養成餅干配紅酒的習慣。下午喝過那么多酒,他親自帶來的甜點心自己一口未動。聽出太宰又在暗示他的失約,他表示現在并不是食用螃蟹的最好時節,
“難道你更愿意吃蟹肉罐頭。”既然抱著狠狠宰他一次的想法,
太宰不如把期望放到最高點。
需要配合溝通的谷崎潤一郎接到警方的聯絡后出了門,
武裝偵探社里便只剩下了名偵探以及一對放棄對峙的“前后輩”。
“聽說過‘山切明由案件’嗎,亂步。”
果然酒精容易導致人喪失理智,還會讓人變得沖動,他下午因為這件事差點對條野發火。整件事并非不可提及的秘辛。愿意追根究底的人絕對能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搜羅清楚。沒什么可后悔的,
一旦否認了過去的自己,他便不會成為他。
“不知道。”
江戶川亂步重新打開熄屏的電腦,難得地沒有對友人兼前同事口中的案件感興趣。
察覺到氛圍的顯著變化,太宰治明智地選擇遠離話題中心,
但心里悄悄把“山切明由”這個名字留在腦海中的某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