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出于何種需要,都必須留在壽仁宮,林洛洛雖然心中不愿,
但終究無法,
只得同意。
趙安柏勸說梁鴻也暫不離京后,
只以為林洛洛必會繼續被太后所囚,
萬沒想到太后竟會同意放她和陳書玉出宮,欣喜若狂,當天下了朝便直奔壽仁宮。
到了壽仁宮,
一進門便看見正殿門口廣場跪著一個人,
走近一瞧,正是梁鴻也在苦求太后讓他與母親相見。
趙安柏躬身行了個禮,到了正殿門口,守門太監連忙朝他搖手,
見他一臉不解,將他拉至一旁,
低聲說道:“太后正在與林姑娘說話,
吩咐了,
誰也不許打擾。”
趙安柏心中一凜,
悄聲問道:“太后心情可好?”
那太監朝他身后努了努嘴,
道:“榮王殿下在這里跪了兩天了,
太后心情能好嗎?”
趙安柏側了側頭,
余光掃了一眼梁鴻也,
嘆口氣道:“榮王殿下是為著什么事跪在這里?”
那太監搖頭擺手,
道:“不知道,趙大人您最好也別問,等林姑娘出來,你們快快離開吧。”
忽聽得身后腳步聲響起,那太監立刻不再說話,趙安柏轉過身,見是任芳正朝自己走來。
“趙大人,太后有請。”
趙安柏隨任芳進了殿,只見林洛洛正跪在大殿正中,一副垂頭聽訓的模樣。他疾步走過去在她身旁跪下,鄭重向太后請安行禮。
林洛洛一瞥眼看見是他,眼中立刻露出欣喜之色,正欲開口說話,只聽頭頂傳來兩聲十分嚴厲的咳嗽聲,便不得不閉上了嘴。
“本宮方才所說的話,你可都記住了?”
林洛洛鄭重回道:“記住了。”
“好。安柏,你此前護妻心切,一心查案,所作所為,本宮概不追究,但今日起,林家冤情已白,林洛洛罪名已除,你夫妻二人也可團聚,只是你們再不許糾纏于林家一案,今后若是再敢大膽妄為,本宮定不輕饒,你可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