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們一起把人帶下去吧,虞姣不也醉了嗎?”
“沈導你也是打算要把虞姣送回家吧?”
她語氣中的暗示十足明顯,且一點也沒松手。
沈淙點頭:“是啊,我還要把孟遲宴一起送回家。”
阮惜寧神情僵硬:“什么意思,沈導你、你男女通——”
沈淙繼續點頭。
虞姣裝的嘴角一抽,差點忍不住。
也許是藥效還在升,孟遲宴揉了揉太陽穴,忽然睜眼,喘著說道:
“姣姣”
“回家。”
阮惜寧不敢當著虞姣的面應。
沈淙應了,笑呵呵瞇起狐貍眼:“在呢在呢,回家。”
他伸手順手一扯。
阮惜寧不肯松手。
沈淙瞇眼睨了她一眼,語氣有些沉:
“阮小姐這個舉動,很容易讓我多想啊,難道你打算對他——?”
阮惜寧咬著下唇,眼底掠過糾結和惱火,松開了手。
半小時后,虞姣和孟遲宴都被沈淙左擁右抱摟著出了會所。
身后跟著伺機想要湊上去扶孟遲宴的阮惜寧。
忽然,某個角落傳來咔嚓一聲亮光。
沈淙一個側身,把虞姣和孟遲宴拍在了一起。
虞姣捂著額頭,嘶了一聲:“沈淙!”
身前不清醒的孟遲宴卻下意識舉手揉了揉她的額頭。
沈淙尬笑兩聲:“抱歉,手滑了。”
很快,兩個人被推上了車,虞姣透過車窗,看到了車下阮惜寧的眼神。
決絕又冷漠陰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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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