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
溫漾收回視線。
“誰在征求你的意見?”
下沉式客廳里,時霓冷笑道:“這是我的命令,你不去你就活不過今晚。”
溫漾一頓,說:“隨便。”
時霓也一頓,改了口,“你不去的話,每天免費供給的牛奶和咖啡都會消失。”
兩秒后。
溫漾關上冰箱門,說:“什么時候?”
聞馴:“……”
時霓笑了,“現(xiàn)在,去換件能見人的衣服,不要再穿你的破t恤和破短褲。”
穿著破t恤和破短褲的溫漾站著沒動,問:“是要光著去嗎?”
“……”時霓深吸了口氣,“sharen犯法sharen犯法,不值得沒必要。”
“給你準備了新裙子,在你房間。”
聞馴及時充當緩和劑,沒有讓唯二的兩個女人打起來。
溫漾“嗯”了聲,轉身回了房間。
等待的途中,其他幾個紋身師也陸陸續(xù)續(xù)從工作房里伸著懶腰出來。
“幾點去啊?”
“聽說是市中心的一家高檔餐廳,在我們的辛勤工作下,終于是讓老板發(fā)大財了嗎?”
“很好,下輩子還要給時霓當牛做馬。”
時霓靠著沙發(fā),懶洋洋道:“記住,你們不做,有的是人做。”
“……”
很能擊碎打工人心防的一句話。
咔嚓一聲。
房門被推開。
在場的幾人下意識循聲看去。
雪白緞面長裙,走動間似有浮光掠影,冷白的皮膚與秾麗的長相,有一剎那,竟像是誤入人間的蝴蝶。
不似活物。
所有人呼吸停了片刻。
好一會兒。
時霓才站起來說:“果然是人靠衣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