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北鳴的臉色已然陰沉駭人,他又走到唐浩面前問,“你那只手摸的我愛人?”
“同志!兩位同志!快保護我,快保護我!”唐浩嚇得拉著他們。
讓他們幫忙擋在他的面前,保護他。
一邊還叫嚷著,“我是唐家的大少爺,我姨父是魏局,未來老丈人是地稅的,我爸是省單位的,你敢打我,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桑姐姐的老公是軍區營長,我爸還是首長,你對軍人家屬耍流氓,今天就算你搬出你祖宗十八代,也沒人能護著你!”陸詞說。
唐浩原本叫嚷強撐的氣勢,在聽到蕭北鳴是個營長啞火了。
瞬間只剩下害怕,屁都不敢放了。
打他的蕭北鳴要是個沒權沒勢的,他現在搬出家里的權勢還能有用。
可得罪的是軍人,就算是他求了一家人都幫他撐腰,這事也不可能替他擺平。
他剛才沒看到蕭北鳴開的車是軍用紅旗吉普,蕭北鳴身上也沒穿制服。
蕭北鳴看著唐浩,“既然你不說,那就一步到位直接廢了。”
他說完這話,就抬腳踩在了唐浩的襠部。
這一腳,是廢了唐浩的命根子。
唐浩都沒有反應過來,等他反應過來是什么意思時也晚了,整個人就只有在地上哀嚎痛苦的份,疼得昏死了過去。
“同志,這算是正當防衛,我會讓人送他去醫院給他治療的,放心不會鬧出人命危險。”桑非晚看著為難猶豫要不要阻攔的巡街的兩位同志說。
正當防衛,在現實生活里,那里要被廢了,被處罰也就是罰二百。
更何況在這個年代,流氓罪更嚴重。
陸詞跟桑非晚說,“桑姐姐,還是我找人送他去醫院吧,你不用管了。你跟蕭營長回去吧。”
“等他醒了,我再找派出所的報案,治他的流氓罪!”
蕭北鳴這時帶著桑非晚上了車,“跟我回家。”
桑非晚幾乎時被拎上車的,她上車后,乖巧的坐好。
憑她的察言觀色的本事,她看蕭北鳴現在這樣子,生氣嚴重程度較高,不是她隨便撒嬌幾句,就能哄好的。
“老公……你怎么會來找我?這個時候你不用訓練嗎?”
蕭北鳴沒理她,面部線條輪廓緊繃,面色黑沉。
“老公,你是不是有什么超能力呀?我每次遇到危險時,你都能像是從天而降的英雄一樣保護我。”桑非晚又找話說。
蕭北鳴還是沒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