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皮嫩肉的,手上沒有一點繭子,彈個琵琶都能喊手指頭疼,他是真的擔心他的老婆會把手弄傷。
桑非晚身后站著的陸詞跟端木雅也是一臉的震驚。
陸詞是吃了一嘴的狗糧。
見過保護自己老婆的,沒見過這么保護的,連打人,拿著掃帚,都還擔心自己老婆傷著手。
于是,在桑非晚出完氣,扔下掃帚時,又再次的把她們震驚到了。
“手都紅了,疼不疼?”蕭北鳴查看著桑非晚的手,擰緊眉頭。
“這種事還是應該我來。”
唐浩躺在地上,聽到蕭北鳴說這話,以為他還要打他,嚇得哭喊著,“來人啊!救命啊!打人了!要出人命了,救命……”
一時間,圍過來了很多人。
還有巡街的執法人員。
唐浩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拼命的往他們身邊爬。
“救命!同志救命啊!我跟認識的人就是聊天說話,請她們吃飯而已,就有一個不識好歹的,出手打我,她老公更是對我下了狠手……”
他氣焰也起來了,不再害怕,向執法人員告狀,“你們快,快把他們都給抓起來……”
身為男丁耀祖的唐浩,覺得請桑非晚吃飯被拒絕都是駁了他面子。
他還沒有發火給桑非晚點顏色看看,桑非晚竟然敢打他!
還有打他的蕭北鳴。
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一邊跟執法人員告狀,“你們,必須把他們抓起來狠狠處罰,我會讓我姨夫,魏局親自詢問你們的。”
“你們最好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
他靠近執法人員,伸手去拉他們,指揮他們上前去抓住蕭北鳴時,他們兩個是后退避開的。
唐浩身下褲子都尿濕了,靠太近他們能聞到他身上的尿騷味。
“什么啊!你這人怎么能夠顛倒黑白,滿口謊話,還敢搬出你姨夫,想弄權壓人?”陸詞氣憤道。
“兩位同志,你們不要聽他信口雌黃,明明是他先耍流氓,非得要拉著我們去陪他吃飯,他還伸手對我們亂摸一通。”
蕭北鳴聽到這話,看向桑非晚問,“他摸你了?”
沒等桑非晚回答,陸詞就又跟蕭北鳴告狀,“他還言語調戲桑姐姐,出桑姐姐出言不遜,還說做鬼也要風流桑姐姐!”
“反正他不是什么好人,就是一個色胚子!仗著家里有人,沒少對女同志耍流氓!”
蕭北鳴的臉色已然陰沉駭人,他又走到唐浩面前問,“你那只手摸的我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