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為何他一點印象都沒有?
夏知鳶裸著身子,嚶嚶哭了。
“昨晚你把我當成林書記,對我啃這又啃那,你現在是打算吃干抹凈不認賬嗎?”
裴嶼安危險地瞇了瞇眼:“你說我跟你,這不可能!”
“你看我身上全都是你咬的,你自己身體有什么變化,你不清楚嗎?”
裴嶼安這才注意到,這床單濕了一大片,而且好臭。
是自己的味道。
這不可能,難道他昨晚跟這個女人——
“先把衣服穿上,然后出去,這件事情若是讓第二個人知道,你就死定了。”
裴嶼安煩透了。
他的第一次難道就這樣給這個女人了?
而且這個女人還是被紀君驍玩剩下的。
難道他這輩子都只能撿紀君驍的破鞋?
不對,他昨晚明明夢到他跟染染——
這種夢,最近他經常做。
醒來就是床單全都臟了。
夏知鳶:“反正我也不喜歡你,這件事情,我不用你負責,畢竟昨晚我也很快樂,我本來想半夜走的,但你抱我抱得太緊,我沒有辦法離開,后來我就睡著了。”
裴嶼安冷聲道,“如此最好,你知道的,我不好惹,滾。”
夏知鳶,“我不會忘記我們之間的合作,我還是希望你慎重考慮一下我昨晚的建議,你不用親自出手,派人過來就行。”
裴嶼安煩死了,“滾。”
夏知鳶一離開,裴嶼安便出來了。
村長媳婦早就做好了早飯。
村長喊他過來吃早飯,他理都沒理人,直接走了。
林父跟林母見此,趕緊追了上去。
這人又抽什么瘋?
楊村長一臉疑惑:“難道是小夏沒有伺候好他?小夏那方面的功夫不太行?要不然他怎么生氣了?不行,晚上得問問小夏。”
紀家。
昨天回去的那十個公安又回來了。
紀君善一大早就到公安局報案,說裴嶼安下藥害人,而且害的人是紀神!
局長氣得加派人手去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