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渣男。
楊村長看著裴嶼安把人抱進屋,心里更加郁悶了。
他都沒有玩過夏知鳶呢。
改天也玩玩,反正她那么隨便,應該不介意的。
這是裴嶼安的初吻。
他粗魯野蠻,絲毫沒有溫柔可言。
咬得夏知鳶可痛了。
夏知鳶又想寧忠勇了,寧忠勇在男女之事上,帶給她極大的快樂。
“染染——”
“染染——”
裴嶼安拼命啃夏知鳶,最后太興奮了,剛脫她衣服便一瀉千里了。
看著男人軟趴趴地爬在她身上,一臉的滿足,夏知鳶徹底無語了。
“染染,我太興奮了——”
這是裴嶼安昏過去講的話。
他趕了一天的路太累了,再加上中了藥,累上再累,又是第一次,難免興奮過度。
夏知鳶將身上的人給推開。
她給人下藥,結果就這樣放她鴿子了?
不行,她怎么也得耗著。
果然,夏知鳶不回去了。
她今晚就跟裴嶼安睡。
楊阿四來楊村長家找人,但楊村長說,她早就回去了。
楊阿四以為她跑了,嚇慌了,叫上那兩人,偷偷摸摸地找人。
若是找不到人,他再去告訴林染染。
可找了一夜,都沒有找到人。
他慌了,趕緊跑去1隊。
話說裴嶼安醒來,身邊躺著一個沒有穿衣服的女人。
劃重點,沒有穿衣服!
他嚇得直接一腳把夏知鳶踢下床。
“好你個賤人,你居然爬我的床!”
昨晚到底發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