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陛下根本沒有將他作為儲君來培養。”
“大夏自開國以來,就是與世家門閥共天下,還從未有過小門小戶母族出身的儲君,就更別提太子的母親還是一個江湖女子了。”
“說句不好聽的,就算陛下將皇位傳給了他,這皇位他也坐不穩。”
“況且,到時候誰又能保證他不會過河拆橋。”
“以他的品性,很難讓人相信他能夠信守承諾。”
太子無論是品性還是能力,亦或是出身,在墨心看來,都沒有投資的價值。
就連那嫡長子的身份,對她們來說,也沒有任何意義。
沒有嫡長子的身份,貴妃或許還可以跟皇帝說說,將他過繼過來,給貴妃當兒子。
可太子那嫡長子的身份,在法理上比貴妃的身份還高,哪怕是貴妃和皇帝都同意,法理上也沒法將太子過繼過來。
可以說太子對于貴妃來說,沒有任何價值。
褒姒輕笑了一聲,微微頷首:“不錯,有長進,不過這次你可能看走了眼”
她坐起了身子,那薄如蟬翼的輕紗隨著她的動作滑落肩頭,露出更多雪膩的肌膚和那誘人的豐腴曲線。
“他先是說褒國是個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后又放了那條錦鯉,還說了那么一句話”
“就是想要通過璃珈的口來告訴本宮,他不會做那等過河拆橋之事。”
墨心愕然抬頭:“娘娘?”
褒姒提了提肩頭滑落的輕紗,紅唇微啟:“他告訴璃珈,說他喜歡美人和美好的事物。”
“你說,如果說他口中那所謂的美好的事物,指的是褒國和褒人。”
“那他口中的美人和那條放了的錦鯉,指的又是誰呢?”
墨心臉色微微一變:“他簡直是色膽包天,他瘋了不成,這種話也是他可以說的?”
“瘋?”褒姒輕笑了一聲,紅唇勾起一抹傾國傾城的笑意。
“他若不是一個瘋子,又豈能干出帶著百余名東宮護衛沖擊皇宮的事來。”
“或許,這次我們都看走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