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夢蕓咿唔之間,三人又開始了動作,而且是強烈的大動作,只見趙嘉和魏增配合無間,默契十足地抽插著秦夢蕓前后兩穴,挑的她仿佛置身仙境一般,若不是韓安已忍不住她纖手的套弄,硬是將肉棒探入秦夢蕓嬌羞微啟的櫻唇當中,塞的她嘴兒也滿滿的,只怕秦夢蕓已忍不住大聲呻吟出來了。
偏偏她雖然叫不出聲,但從鼻里透出的嗯哼聲響,撩人處竟全不遜于軟語嬌吟,叫三人更是欲火狂升,燒的只知道挺腰大干,再不知何謂收斂了。
天哪!秦夢蕓原先真不知道,這么多重的攻勢,原來竟是這么爽的!光說魏增的下下抽動,他的肚子次次都重重撞擊在秦夢蕓敏感嬌挺的圓臀上,每次帶給她的感覺都是那么飽脹、那么新鮮,加上兩股受到這么強烈的刺激,每一下似都打進了肉里頭,美妙處著實難擋,加上趙嘉終于開始動作,每一下都傾力深入,直探她還沒被巴人岳開發的敏感深處。
兩人前后抽動的默契極其契合,隔著一層薄皮,那強烈的抽送好像能夠互相震撼一般,比起單一的攻勢,滋味可真是不一樣。
何況秦夢蕓所經驗的,還不只是前后同時受襲而已,她的櫻唇也被韓安的肉棒充的滿滿的。極端羞恥之下,秦夢蕓原不想理會口中那棒子的,但體內的高潮實在太過強烈,沖擊的她再也無法保持理智,不知不覺之間,耳邊傳來韓安的聲音,在狂野的震撼之中,已經控制了秦夢蕓的口舌,令秦夢蕓不由自主地香舌輕伸,不住舐吸著,如食仙果一般,津津有味。
原在窺伺當中,韓安已被秦夢蕓在趙嘉身上的浪勁摧的欲火如焚,加上方才秦夢蕓初嘗肛交滋味之時,纖手在趙嘉的擺布之下,溫柔又嬌媚地不住套弄著他的肉棒,早弄得韓安血氣狂升,肉棒又漲又硬,如今再給秦夢蕓這般甜蜜吮吸之下,更是百脈俱通,整個人都舒服的輕飄飄了。
雖說是頭一次舔吸肉棒,但生性風流的秦夢蕓在這方面,確實是天生奇才,不過幾個呼吸之間,她已掌握到了訣竅,櫻唇含著肉棒不動,香舌則在韓安敏感的棒頭根處輕刮淺吸,還不時在韓安肉棒口上那條縫刮弄幾下,動作雖輕淺,卻是威力無窮,一股甜美的吸力仿佛從肉棒直襲背脊,爽的韓安背脊都酥麻起來。
極端酥爽之下的韓安忍不住唔嗯喘息起來,眼角撇處,趙嘉和魏增的神態也似已達到極限了,而承受著他們三人聯合攻勢的秦夢蕓呢?此刻的她眉抒眼媚、波光盈盈、香峰高鼓、蓓蕾盡開,雪白的冰肌玉膚盡是情欲艷色,比之平日那高潔無比的仙女樣兒,嬌艷何只萬倍?
在一陣拙重的呻吟當中,四人幾乎是同時達到高潮的,爽的腰酸骨軟的三人同時射精,秦夢蕓只覺口里、嫩穴里和菊花穴深處同時遭三股灼熱的精水淋上,酥的她從體內深處涌起一股強烈的顫抖,美的她骨子似都軟了,射精之后分開的三人只見秦夢蕓軟綿綿地癱瘓在床上,腿根處一片濕濘,白白的精水從前后兩穴里緩緩淌出,加上喉里不自覺地輕咳,櫻紅的嘴角邊也沾上了白白的精水。
此刻的秦夢蕓已舒服的茫茫然,對三人火辣辣的眼光完全沒一點遮擋,那模樣真的是淫媚誘人至極,勾的任何男人都要再振雄風,再度將她搞到蝕骨銷魂,偏偏方才干過秦夢蕓,她的胴體猶如擁有魔力一般,將三人的精力完全吸去,搞的三人無力行動,此刻真是想再硬一分也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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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車在石板路上緩緩前進,微微地揭起了窗簾,秦夢蕓向外看去,北京城那巍峨壯觀的城墻已經在望,雖還遠在城外大道,大概還有個里路才到城門,但人車來往已是熱鬧無比。
呂員外雇的那幾輛大車,出漢陽府時還極領風光,令路人為之側目,但還沒進北京城呢!在路人眼中已是平常一般,一點兒都不顯眼。
放下了窗簾,秦夢蕓盤坐著,眼觀鼻、鼻觀心,修飾精潔的道裝完全沒有一點臟污皺起,顯得秦夢蕓的絕世姿容更加皎潔出塵。
其實,秦夢蕓原先并不想坐在大車里的,坐在車里頭,迎著呂員外那灼灼的目光,可也是頗為難熬的呢!雖說保鏢這行一般而言少有女子,但當日擂臺上大顯神威,就算秦夢蕓要走在外頭,趙嘉他們三人和其他原來的護院可也不敢多說話,秦夢蕓自己本也想乘馬隨大車而行,但一路上難免塵沙,日頭又辣,還沒上路,呂員外已數次勸她干脆坐到車里好了。
但讓秦夢蕓下定決心的,還是離開漢陽府前,被趙嘉暗算的那一夜,她竟完全無法抵抗的,被趙嘉三個師兄弟一同搞上,連菊花穴都陷落了,甚至還有人射在她嘴里,那夜當秦夢蕓清醒過來時,趙嘉等人早已逃得一個不剩,一直到后面行程上這一個月,趙嘉三師兄弟都盡量躲著她,生怕她惱羞成怒,舉劍砍來,三個人武功不及,真要和秦夢蕓打起來,就算他們師兄弟合力,可也是吃不消呢!
而秦夢蕓呢?那夜清醒之后,她忙不迭地逃入后室的浴池當中,一點都沒漏的將自己晶瑩嬌嫩的胴體擦洗干凈,一絲痕跡都不留,一邊兒卻忍不住臉紅耳赤起來。
她倒不是怨怪趙嘉他們,畢竟,那高潮滋味著實不壞,加上泄陰前的快感猶存,美妙的滋味兒似幻似真,秦夢蕓雖浸在熱水里頭,卻也忍不住回味起來,連甫開的菊花穴口那縱欲之后的麻痛火辣也不怪魏增半分,從菊花穴射進來那股熱力,熱烘烘地直燒進了臟腑,感覺上雖不如嫩穴里的快感,卻也別有風味呢!
但秦夢蕓雖性子風流,經驗終是極少,偏在趙嘉計算之下,事先連點征兆兒也沒有,一次就和三個男子同時行房,還被弄得舒爽無比,事后回想起來,叫秦夢蕓真羞的想在地上打個洞鉆進去,女孩子家的面皮薄嫩,叫人也真不知該拿什么臉去面對趙嘉他們才好。
正好隔日呂員外仍不死心,又來勸說。
雖然明知呂員外是藉此想要飽餐秀色,但權衡之下,秦夢蕓還是藉此躲進車里,避免相見尷尬。
雖說免去了尷尬,但整日躲在車內,可也沒舒服到哪兒去,呂員外的眼光,真的就像是蒼蠅一般,繞著秦夢蕓再不肯放,逼得秦夢蕓動不動就向車外看,算是怕了他的眼睛,幸好這一路上根本就沒發生什么事,偶爾有幾個翦徑小賊,也靠著趙嘉等人就打發了,路上她總共才出過一次手,將一批規模大些的山賊嚇得魂不附體,連動手都不敢就逃了,這趟行程可真是一點都不刺激。
雖說如此,秦夢蕓心中的狐疑卻完全沒解開來:當日在漢陽府初上擂臺時,秦夢蕓便發現,呂員外身具內功,修為不淺,絕非外貌上的一個普通富戶,但這些日子同居一車,以秦夢蕓的觀察,呂員外舉手投足之間,完全不像練過武功的模樣,即便是她暗中試探,也探不出一點練過武功的反應,這可真是奇怪呢!
管他的,等到把呂員外送到他兒子府上,這事兒就了了。
好不容易進了城,聽著車外人聲,一邊想著這件事,秦夢蕓一邊又忍不住揭開窗簾,好避開呂員外那灼灼目光,這京城繁華果然非同一般,秦夢蕓原先進漢陽府時,已驚詫其繁華,但如今到了北京一看,人來人往、聲氣此起彼落,比起來漢陽府根本就不能望其項背。
放下了窗簾,秦夢蕓轉過身來,迎上了呂員外的目光,但就在呂員外正要開口說話的當兒,秦夢蕓像是突地想起了什么,猶如閃電一般再度回身揭開窗簾,嚇得呂員外一句到口的話又吞回了肚里,一口氣掌不住,當場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