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李危沒由來地開口道歉,“剛才沒有注意到。”
“嗯?”
齊畫月訝異,這個人怎么就說是他的錯?
“衣服臟了一點而已,再說,也不是你導(dǎo)致的呀?”
李危不語,他不知道該怎么說。
在他的心里,自己可以臟可以累可以受苦,但是一切若是發(fā)生在齊畫月身上,李危無法接受。
齊畫月轉(zhuǎn)移話題:“對了,我們先帶它去寵物醫(yī)院做個檢查吧?”
李危回過神,看了看時間,“趕不及看歌舞劇了。”
他雖然不感興趣,但看得出齊畫月很喜歡。
“啊……”齊畫月思索一會,“差點忘了,趕不及就算啦。”
事事都計較的話,生活是不會幸福的。
齊畫月點開手機地圖,找了家離得近的寵物醫(yī)院,提高手機音量放出導(dǎo)航聲。李危順著導(dǎo)航行駛,期間無數(shù)次想要開口,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對不起,耽誤時間了,特意為歌舞劇穿的衣服也弄臟了。”
他忽然開口。
齊畫月有種這個人和自己性格對調(diào)的幻覺,今天李危為什么一直在道歉?明明他什么都沒有做錯——
除了一件事。
“你確實該和我說對不起,不過不是因為趕不及看歌舞劇。”
齊畫月故作嚴肅。
“剛才買狗你干嘛不還價?還多給那么多錢!”
李危笑而不語,他聽話地任憑齊畫月絮絮叨叨教訓(xùn)大半天,時不時點頭,看似好像聽進去了,其實這人心里——
小嘴叭叭地居然能說這么多話,稀奇。
“所以你聽進去了沒?”
齊畫月氣鼓鼓的,她看出來這人后面只是在敷衍自己。
李危懶懶地點了點頭,他言簡意賅總結(jié)道:“聽了,以后花錢要聽你命令。”
這個人還是沒聽進去。
齊畫月吐出一口氣,嘟囔著,“我明明是分析這次買狗應(yīng)該在付錢的時候問下我的意見,又沒說以后……”
“而且,我也不是特意為歌舞劇穿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