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溶溶一定就在紀慕人附近。
紀慕人和書生互換了個位置,看向校場另一邊,果然在最近的人群里,看見一個正玩得高興的少年。
那少年耍劍耍的十分認真,跳上跳下打的一眾人睡翻在地。
紀慕人不知道莫溶溶原來劍術這么好,一招一式不拖泥帶水,而且一擊便中要害,以一敵多,如此輕松,還把握力度不至于sharen。
“奇怪莫溶溶不過十幾歲,怎么像個久經(jīng)沙場的將軍似的”
“你在說誰?”那書生順著紀慕人的眼光看去。
“沒有沒有,我瞎說的。”紀慕人擺擺手。
這比試一直持續(xù)到了晚上,消失大半日的李老頭才出現(xiàn),他眼神偷偷摸摸的,好像在找什么東西。
“吃飯去吧。吃完飯去冷泉泡澡,鍛煉鍛煉你們那弱不禁風的身子骨。”
李老頭說完,轉身朝小山坡去了。
說是吃晚飯,其實還是饅頭,紀慕人在大桶中拿了一個小的,起身找了個安靜偏僻的地方,咬了幾口,見沒人,他才拿出懷中木令,用手指叩了三下,悄聲道:“歲溫,你在嗎?”
本以為等不到蕭歲溫的聲音,畢竟這木令傳聲他沒用過幾次,況且蕭歲溫這么忙,哪有時間聽木令。
沒想到他剛問完,木令那邊就傳來蕭歲溫的聲音,“哥哥,怎么了?”
紀慕人一驚,站直了身子,“歲溫!你在哪?”
蕭歲溫頓了頓,道:“我在地府,有些事要處理,哥哥到京城了嗎?”
“京城?”紀慕人一想,原來蕭歲溫原本是打算將他們直接送到京城的,定是不想讓他在半路再生差池,才讓鬼侍抬鬼轎相送。
沒想到還是因為楚衣的一泡尿出了變故
“到了。”紀慕人回答,“歲溫你先忙你的事,不同擔心我,我就是就是想你了,才叫叫你。”
紀慕人忽然聽到蕭歲溫那邊傳來一陣坍塌baozha,轟地一聲,震耳欲聾。
“歲溫??你那邊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蕭歲溫的聲音很平靜,“沒事哥哥,鬼城出了點動亂而已,放心吧,我處理完這里的事,就去找哥哥,哥哥等我。”
蕭歲溫說完,木令的光就滅了。
紀慕人很擔心,要是知道蕭歲溫在哪就好了,他肯定馬上就去。
他失落地收起木令,轉身就撞上一個人,紀慕人大驚,后退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