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岸手叉腰,開朗笑道:“我當公子是來找我們了,原來是在偷會情郎啊。”
紀慕人的臉唰一下就紅了,“什么,什么情郎,無,無岸,你怎么來了,你何時看見我的?”
無岸手扶下巴,仰頭回憶道:“嗯今早拿饅頭的時候,看見公子跟著幾個衣衫不整的男人從屋子里出來,我當時——”
紀慕人忽覺手中木令有點燙,低頭一看,木令又頻頻閃光。
他趕緊伸手捂住無岸的嘴,將木令塞到懷里,推著無岸往校場走,道:“你在瞎說什么呢無岸,你說的是楚衣他們吧,哈哈哈,快走啦快走啦”
紀慕人到校場時,
除了幾個能吃的還在撿剩下的饅頭,其余人都已經去冷泉了。
紀慕人讓無岸去找無夕,他則在校場剩下的人中找紀楚衣,
他怕看漏了,繞了好幾圈,
始終找不到人。
“奇怪,難道已經去冷泉了?”
紀慕人轉身朝冷泉的方向去,只見從冷泉回來的人都縮成一團,打著寒顫往屋子里狂奔。
“這冷泉簡直是用來sharen的,
要讓我下去干脆一刀殺了我!”
剛從屋子里出來的新兵對著隔壁屋子喊道:“不對啊,胡哥你這么多肥膘怎么受不了這點冷水?我都泡了好一會兒了。”
“你他娘的胡說,咱們這一小隊的人誰都下不去!”
“怪了?難道是現在天氣變涼,那冷泉也更冷了不成??”
紀慕人聽著兩人對話,
又見后面沖回來的人都狂奔大叫,皆說這水下不去,
說這水是邪水,
人會被凍在里面出不來。
“哪有這么夸張?凍在里面難道有什么妖邪作祟?”紀慕人尋思著,想了想又在附近溜達幫忙,刷了碗掃了地,
一直等天黑了,
他才去冷泉。
進去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