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楚衣回頭見蕭歲溫還有性質賞花,他急都急死了,
忙跑回去道:“神官大人,我知道你不害怕,
但要被她們追上了,咬一口,可是真的疼啊,這花可以以后欣賞,
不急這一時”
說著紀楚衣抬起手臂,露出傷口在蕭歲溫眼面前晃,“你也不想被咬成這樣吧!”
蕭歲溫只盯著枝頭的花,他聞了聞,
覺得不太對,又回頭看追過來的紀老夫人和婢女。
他仔細望著她們的動作——手腳僵硬,
面部無神,
手里拿著針線,一直緩步跟在他們身后,要他們縫衣服。
這種事他遇到過。
眼看婢女離得越來越近,
紀楚衣又拉了拉蕭歲溫的袖子,
“大神官,
你不走我可走了啊!”
蕭歲溫把枝頭的花撥到紀楚衣鼻尖前,道:“聞聞。”
紀楚衣茫然不解,但還是接過了花,聞了一下又一下,
最后皺著眉道:“沒味啊,有什么不對嗎?”
蕭歲溫笑了一下,
道:“沒味就不對了。”
婢女走到蕭歲溫身邊,給他遞針,嘴里刻板重復著:“不縫衣服,就沒得穿。”
蕭歲溫接過針,又看了一眼樹上的花,提示道:“這樹原本香得很。”
送出針的婢女捂著嘴笑起來:“公子一定要好好做,不然沒衣服穿。”
紀楚衣學著蕭歲溫的樣子接過一根銀針,問說:“你怎么知道這樹原本香不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