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子在你這的事最好別讓娘知道,娘不太喜歡家里有外人。”
紀慕人點了點頭,
也沒多想。
他簡單洗過,
換了身衣服,出屋子時,也沒再看那少女一眼,
明知她醒著,
也顧不上問,
只是隨手布了個結界。
紀慕人到前院時,紀家老爺已經在那等著了,紀慕人像往常見到父親那樣行禮,紀老爺卻只是揮揮手,
甚至沒有回頭看,就讓紀慕人快跟上,
說是不能讓客人等久了。
兩人上了馬車,紀老爺一直低頭看著賬本,紀慕人心中慶幸,及時把賬本帶回來了。
他想開口問一句是要見什么客人,為的什么事,但紀老爺眉頭皺的緊,盯著賬本一處眼睛就沒移開過,想必是為了其他的事煩心,紀慕人也就沒出聲。
馬車繞了許久,停在了一家很普通的小酒館門前,小酒館里熱鬧非凡,什么樣的人都有,紀慕人跟著紀老爺進去,就被許多雙眼睛注視著。
紀慕人在陰陽岳是出了名的俊美,連男子都會忍不住多看兩眼,紀老爺早就習慣了這些打探,毫不理會。
但人多了,就會有這么幾個惹眼的非得鬧點動靜出來。紀慕人路過一張方桌時,被醉漢一把抓了手臂,他回頭見那醉漢滿臉通紅,瞇著眼睛指著他道:“美,真是絕美。”
紀家老爺已經走遠,沒見到這一出。紀慕人一想,動了動手指,直接轉身,他挨著長凳一角坐下,手杵在桌上道:“這位大哥,想掰手腕?可以啊,輸了可是要斷手的。”
周圍人一聽,覺得新鮮,全都扭頭看熱鬧,那醉漢的狐朋狗友也來了勁兒,知道這紀慕人不僅是陰陽岳第一美,還是第一病秧子,更是第一富,于是忙道:“可以啊,要是你輸了,得用白銀作陪,要這個數!”
紀慕人一看對方伸了兩跟手指,卻不說是二十還是二百,或者更多,顯然是無賴慣了。
紀慕人也不問,點頭道:“斷了手,可是你自愿的。”
大醉漢身材魁梧,又醉的透,一拍桌子應下了,松了手就要來握紀慕人的手,紀慕人手一讓道:“就抓我手腕,讓你兩只手。”
那醉漢一聽,哈哈大笑起來,倒也不謙讓,雙手抓著紀慕人手臂,旁邊的人更是做起了馬上就富甲天下的夢,準備坑他一筆。
“好了?”紀慕人問。
那醉漢不答,猛地一用力,想將紀慕人扳倒,結果紀慕人的手紋絲不動,醉漢雙眼一瞪,這頭紀慕人提唇一笑,就只聽“砰”一聲,整張桌子瞬時碎裂,紀慕人只用一手臂就將醉漢整個掀翻,將桌子都拍碎了,醉漢躺在一堆碎木間大聲嘶喊,雙臂劇烈疼痛后失去知覺。
紀慕人不在多看,起身跟上紀老爺。
身后一片嘩然,驚嘆這紀家的病秧子美人居然力大無窮。
紀老爺聽見吵鬧回頭,見紀慕人小跑著跟了上來。
“怎么回事?”紀老爺沒什么耐心地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