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她讓顧臨淵叫她“老祖”,是因為想要后代嗎?
而他想,她這段時間與他極盡親密,就很像是蛇類的繁衍季。
“別多想。”
風乘霧拂過他腦后的發絲,柔聲道:
“我是騰蛇,世間最后的騰蛇,沒有同族,也不會有后代。”
騰蛇雖然沒了,但血脈相近的物種世間還有,并非完全不能繁衍。
但風乘霧對他們沒有任何興趣。
她只想要他。
如果她真的會有后代的話,她希望是他生的。
他被她弄得輕哼,意識浮沉,很快就沒心思再追問。
這樣的日子過了半年,從寒冬到夏至。
風乘霧偶爾會出門,但很快就會回來。
他沒有修為,很是脆弱,哪怕宅子里設了禁制,她也不放心他一個人在家。
“看,我給你買了新的點心,是東城那家老店出的新品,你嘗嘗喜不喜歡。”
風乘霧把帶回的點心拆封,把尚且溫熱的點心投喂到他嘴里。
他就著她的手小口吃著。
她已經很久沒有要求他扮演她師尊了。
大概是從她發現他這身子脆弱得不經折騰后,就對他寬容了許多。
哪怕他做出一些不符合“仙尊”的行為,她也會縱著他。
有時候他自己都分不清,他究竟是靈山上的清冷仙尊,還是被她豢養的青樓小倌。
“好吃。”
他細細抿去她指尖最后的酥沫。
“就知道你會喜歡,我買了很多,多吃點。”
風乘霧把滿盒點心端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