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點點頭,看向點心的目光很渴望。
可想到什么,他撫摸上肚子,凝眉感受了下,道:
“不能吃太多,有些撐。”
“撐?”
風乘霧疑惑。
“你不是才剛起來嗎?吃了什么?就撐了?”
他今早只吃了她。
他的身體已經被她開墾熟了,能吃下她的一截尾尖,不會再受傷。
風乘霧通常會讓他容納著她的尾尖睡。
對喜好溫暖潮詩的蛇類來說,他的巢穴真的很舒服。
他回想著早上吃的東西,面上有些燙。
但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覺得撐,明明腰腹很平坦。
風乘霧也摸了摸他的肚子,沒感覺出什么。
但他說撐,她便也依著他,沒讓他多吃。
只是他剛吃完,就開始反胃干嘔,一副很難受的模樣。
這把風乘霧嚇壞了。
她檢查過點心,沒有問題。
她也不可能把有問題的食物帶回來給他。
但他現在這沒有修為的脆弱身體,誰也說不清楚。
指不定就點心里有哪樣食材是他不能吃的。
風乘霧只好用靈力護住他的五臟六腑身體經脈,讓他把吃下去的點心吐出來。
他只是一味干嘔,什么都吐不出來。
最后折騰得眼眶都紅了。
風乘霧都準備帶他去看人間的大夫了,他又突然好了。
“還難受嗎?”她問他。
他搖搖頭,倚在她身上,精神萎靡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