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傅硯觀應該也是喜歡他的,不然為什么要對他這么好?
那時候他覺得自己的日子似乎好了起來,就像是一只流浪街頭的流浪狗,找到了收養他的主人。
但好景不長,傅硯觀越來越忙,回家的次數越來越少,沈辭很久才能見傅硯觀一面。
實在想的狠了,他會用一晚上的時候去做心理準備,然后鼓足勇氣給傅硯觀發去一條微信。
他說,周末學校組織春游,可以帶家屬。問傅硯觀要不要一起去。
打出家屬兩個字的時候,沈辭心跳如雷,緊張的抓著手機,每來一條消息都緊張的要命。
那天他等了很久,久到天都黑了才等來傅硯觀的消息。
手機上的光刺的他眼睛發疼,疼到掉了眼淚。
從前傅硯觀為了照顧他那可憐的自尊心,總會主動給沈辭發消息,更是每次都有各種表情包。而這次,只有冰冷的一行文字。
你能不能懂點事?
從那之后,沈辭感覺到了危機感,他怕傅硯觀會不要他,因為他想不到更好的去處了。
他沒有錢,也不懂游戲,能幫上傅硯觀的很少很少。
他在考慮自己的價值,在想怎么才能不被丟棄。
所以他用自己唯一能做的事去討好傅硯觀。
那就是身體。
在確認傅硯觀什么時間回來后,他提前做好準備,盡力到細枝末節都是按照傅硯觀的喜好。
他纏著傅硯觀,不停的要,不停的繼續,那天也下了很大的雨。
他們在廚房、在臥室、在沙發上,沈辭抖的不行,但手卻死死的抱著傅硯觀。
而傅硯觀累了一天,下手不輕,在沈辭身上留下不少痕跡,他把人按在窗邊,問道:“怎么這么饑渴?”
那時的傅硯觀以為是在滿足沈辭,在結束后,疲憊的躺到沙發上,吩咐著:“去拿個毛巾給我擦擦身體。”
兩人做這種事向來是不開燈的,所以傅硯觀始終不知道,那天沈辭哭的很慘,也不知道在沈辭跪在他身邊給他擦身體時,下面還在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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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硯觀?”
“傅硯觀??”
沈辭叫了幾次走神的人,有些疑惑:“你想什么呢?喊你半天都不答應。”
傅硯觀回神,有些僵硬的扯了個笑出來,似乎為了撫平心口的疼痛,他再次開口詢問:“很疼嗎?”
沈辭點了點頭,如實的道:“很疼,所以你下次不許這么多次了,趁人之危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