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辭整張臉都皺到了一起,他試圖說兩句討?zhàn)埖脑挘Y(jié)果還沒等開口嘴唇就被堵住了。
“唔……”
鋪天蓋地的吻落下來,沈辭雙手抱著傅硯觀脖子,僅僵硬了一瞬后就本能的開始回應(yīng)。
傅硯觀不同于以往那樣試探著來,而是不停的索取和撕咬,沈辭回應(yīng)間呼痛聲不停的溢出來。
等到二人分離時(shí),沈辭腫著的就不止是眼睛了。
“你他媽屬狗的……”沈辭大口喘著氣,下唇上是被某個犬科動物啃出來的牙印,他歪到在傅硯觀懷里,眼睛上的毛巾掉下來一半。
傅硯觀抱著沈辭,像哄小孩兒一樣抱在懷里晃晃,寬大的掌心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拍挺翹的兩團(tuán)肉。
上面的手印已經(jīng)淡了下去。
沈辭被哄的生起困意,沒多會兒眼睛就合上了,傅硯觀也沒著急把人放下來,就這么一直抱著,直到沈辭徹底睡熟。
他給沈辭換了睡衣,蓋好被子,怕沈辭在陌生地方睡不安穩(wěn),又將那件沈辭裹了一路的大衣拿過來,放到沈辭懷里。
而對方也很給面子的立刻抱住,并像小豬一樣拱了拱,整張臉都埋在了大衣里。
沈辭這一覺一直睡到了天黑,身下的床很舒服,睡起來不會很累。只是這人向來不是個安穩(wěn)的,即便是抱著衣服,大腿也還是騎到了被子上面。
還好換了睡衣,不然要是沒穿褲子,傅硯觀不敢想象會是什么光景。
沈辭翻了幾次身,懷里抱著的衣服就跑到了腦袋上,已經(jīng)有幾分清醒的人將眼睛睜開一條縫隙。
耳邊是悠揚(yáng)而舒緩的音樂。
沈辭伸了個懶腰,將臉上的衣服扯下去,試探著睜開眼睛,原以為會有刺眼的燈光,結(jié)果臥室里只開著暖黃色的燈光。
這一覺沈辭絲毫沒覺得累,雖然也做了好幾個夢,可只要一做噩夢,就會有鋼琴聲驅(qū)散夢境,再給他造一個美夢。
琴音不斷,沈辭原以為聲音是從外面?zhèn)鱽淼模犃税胩觳虐l(fā)現(xiàn)這聲音竟然來自屋內(nèi)。
腦海中浮現(xiàn)出那架白色的鋼琴。
沈辭在床上滾了兩圈,眼睛緊盯著面前的一幕,心臟跳的越來越快,好像下一秒就要跳出嗓子眼了。
他可以發(fā)誓,面前的這一幕是他見過最漂亮的畫面,并且一輩子都不會忘!
“傅硯觀!”
沈辭連忙下床,鞋都來不及穿就朝著傅硯觀跑過去。
而后琴音立刻停止,戴著佛珠的手緩緩抬起,接住飛撲過來的沈辭。
把愛人抱了個滿懷,傅硯觀只覺得一身的疲憊都掃清了,這三個小時(shí)的鋼琴沒白彈。
只是話雖如此,卻還是開口訓(xùn)道:“沒鋪地毯也沒有地?zé)幔趺纯偸枪庵_跑來跑去的?”
沈辭這習(xí)慣是一直都有的,前段時(shí)間傅硯觀不就是因?yàn)檫@件事,讓張叔把家里上上下下都鋪上地毯了。
就怕沈辭來回跑會著涼,或者磕了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