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是不會的。
遼蒼介無情的把沢田綱吉的腦袋往下一按,回避他純然的信任目光。
這小子不開超死氣模式就弱的要死,表情管理學得差極了,遼蒼介在花園里看一眼就知道他在詐自己,只有自己一個人看出他是警察這件事大概是真的。
可怕的直覺。不,這已經不算是直覺,可以稱之為“洞察”和“預言”了吧?
——正如英明神武的reborn先生所猜測的,很不巧,戰無不勝的蒼介大佬恰巧對這種天然又意外敏銳的類型……完、全、沒、轍。
他不會傷害沢田綱吉,同時又想著繼續瞞下去也沒什么意思,還不如就此坦白,說不定能有意外的收獲。
不過——
這跟他心里不爽想教訓這個小鬼有關系嗎?
銀發青年瞥了眼嚇得魂飛魄散的沒出息首領,惡劣的勾起唇角,幾不可聞的哼了一聲。
只有你
沢田綱吉心驚膽戰的昏了過去。
等他從高純度伏特加的后勁里醒來,時間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天一夜。
“幸好你只昏迷了不到24小時,不然那個年輕人可不一定會遇到什么哦?”reborn站在他床頭涼涼的說著。
沢田綱吉本就頭疼欲裂的腦袋更難受了,但他仍然為銀發青年保守著秘密,沒有說出他是警察的事。
他有預感,銀發青年不是什么簡單的人物,未來他們勢必產生更多交集。
于是他裝傻道:“我只是喝醉了而已啦……朋友之間一起喝酒不是很正常嗎?”
“朋友?”reborn挑眉重復著這個詞,黑亮的大眼珠意味深長的掃了眼自己的學生。
沢田綱吉撓了撓腦袋,干笑著移開了視線。
下一秒。
兩歲的世界第一殺手飛起一腳把他踹進墻壁里,引來一陣殺豬般的尖叫:“長本事了,蠢綱,居然敢有事瞞著我?”
“好疼——不要突然踢過來啊!!”
“還敢頂嘴!”
“噫啊啊啊——!!”
……我們仍未可知這對師徒在那天到底談了什么。
人們只是驚訝的發現,年輕可靠的彭格列十世接納了被“戰斧”留下的情報員,不止壓下了關于“戰斧”的閑言碎語,還讓他衣食無憂,甚至常常帶著酒去找他聊天。
二者相處自然,親厚宛如友人。
“作為一個首領,你可真悠閑。”
一個陽光和暖的午后,遼蒼介給再一次登門拜訪的彭格列十世端上紅茶,坐在他旁邊微嘲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