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聽檐聽到里頭的動靜,當即一腳踹開了門,見她倒在地上,衣發汗shi,面容蒼白,弱柳扶風倒在地上,竟是起都起不來。
他當即過來扶起她,攬進懷里低頭看來,聲音都輕了幾許,“何處不適?”
夭枝靠在他的臂彎里,疼得意識模糊,他不知在外面站了多久,今日綿綿細雨一直沒有停過,他的衣袍已被雨水浸shi,眉眼玉面上也全是雨水,越顯眉眼殊色。
夭枝微微搖頭,只是蒼白的唇色根本無法掩飾,亦沒想到他會這般大膽來看她,心中五味雜陳,“陛下命你禁足,你也敢出來?”
宋聽檐似乎并不在意,伸手拂過她汗shi在臉上的發絲,指腹輕輕觸碰她柔軟汗shi的面龐,“怎么這般蒼白,我找府醫來看看。”
夭枝只覺他如今這般,總不像對先生一般,竟似男女之間的相處似的。
她來不及疑惑,聞言只覺他膽子是真大破了天,還敢出去招搖,她當即伸手握住他的手,費力開口,“不必,我的身體我自己知曉。”
宋聽檐看著她,“你身子自來強健,怎會這般?”
夭枝才覺得自己唇瓣發干,她微微一抿,“這幾日春日初寒,著了涼罷了。”
她說著,宋聽檐反手握住她的手,果然覺得她手頗有涼意。
他俯身將她摟進懷里,抱著她似要讓她暖和些。
夭枝被他突然攬進懷里抱著,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兼帶著干凈清冽的男子氣息也這般近,很燙,一時頓住,“簿辭?”
宋聽檐沒有說話,卻抱得她越發緊,夭枝感覺到他身上炙熱的體溫,燙得都叫她頗有些心口發緊。
雖暖意漸深緩解了些疼意,可如此著實讓她有些不自在。
夭枝清了清嗓子,微微掙扎,“讓我去靠榻那處。”
宋聽檐聞言倒沒說什么,伸手穿過她的腿彎,一手將她抱起,直接抱到了靠榻上才放下。
榻旁窗子開著,外頭下著細雨,偶有一陣風吹過,都帶有涼意。
夭枝剛離開他的懷抱,便覺周身寒意襲來,頗有些冷。
宋聽檐已然拿來凈布,俯身而來替她擦去臉上的汗水,擦干之后果然舒服許多。
她著實無力,便由著他來。
畢竟伺候確實很到位,她做盆栽時可沒遇到這樣細致的人。
宋聽檐順著她溫軟的臉頰擦干而下,接著擦向她的脖間的汗水。
她整個人像是從水里撈上來一般,這般疼嗎?
他微微抿唇,抬手將她汗shi的發微微撩開。
夭枝只覺他的指尖碰到了她的脖間肌膚,叫她忍不住敏感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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