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誰讓她是那沉默寡言之人,很多時候喜靜呢?他只得互補著來,這日子才能過得長長久久。
安釗:“你那家人被魏國國君給關押了起來,必是想用孝道壓制你。且,我還查到他早已與匈奴勾結,只待我們低了頭后,將我們一舉殲滅呢。”
“咳咳咳,是嘛。”
“你會心軟嗎?”
“你覺得呢?”
“不管你會不會,現在的我定能與你共進退。”
“小郎君長大了啊……”
又是一番纏綿。
……
翌日,仍是安釗親自伺候著她下榻的。
他最看不得外人見到她這副嬌媚的模樣,即便是女子也不行。
抱著她去用早食,他詢問:“現在氣候太差了,你又揚言要親自攻下魏國長安城……娘子,還是身體重要,等開春再提這事兒不好嗎?”
“魏國昏君已將盛家人關押,我們不攻,他們也會主動找上來。”盛淺予睨了他一下,道:“或者,我們先在晉陽城等?”
見她稍微妥協,安釗歡喜得像地主家的傻兒子,道:“行行行,都依你都依你。”
待她吃完,他又習慣性為她輕柔肚子,也不知是揉她早食沒控制量,吃多了些,還是昨夜留下的千萬子孫。
“好受了些沒?”
“嗯。”盛淺予低聲應道。
戰場上被犧牲的女將軍(19)
果真如盛淺予所料,魏國國君派了皇子押上盛家人,來到晉陽城城外。
盛淺予被裹上大氅,帽子耳罩口罩一個都沒落下,只余下那雙眼清冽洌的,與盛家人對視上,也沒情緒波動。
押來的人只有盛夫人和盛德昌。
魏國皇子扯著嗓子喊:“盛老賊!你給本皇子聽著!你雙親都在本皇子手中!識趣點,敞開城門!否則本皇子殺了他們,讓你背上不孝這等大罪一輩子!”
盛淺予沒多少氣力扯著嗓子喊,讓安釗充當她的傳聲筒,畢竟他中氣十足,能從一座山傳音到另一座山上。
他也以她為先,她的話每次謹記入心,哪怕是哄他逗他的話,每每事后回憶起來都心如甜蜜,不然戰場枯燥,他真不一定能扛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