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終無人闖禍,只是因為兩人都太清醒嗎?
“所以……”唐謹言再度攬著她的肩膀,用力把她箍在懷里:“一起醉吧。”
李居麗睜睜看著他又端了一杯酒,放在她的唇邊。
“醉吧。”唐謹言在她耳邊低語,猶如惡魔的呢喃:“醉了之后,無論發生了什么你也不知道,對嗎?”
李居麗夢游似的張開小嘴,任由酒液流入口中,有一縷酒液從嘴角溢出,慢慢流在她雪白的脖頸上,鮮紅與雪白交織在一起,有種凄艷的美。
李居麗星眸半閉,喃喃道:“可是……你沒醉。”
唐謹言俯身下去,輕輕舔舐她脖頸上的酒,低語道:“我早說過……你要醉我,根本不需要酒的。”
李居麗渾身戰栗起來,呼吸驟然變得急促無比。脖子上的唇舌好像掃在她最脆弱的地方,轉瞬之間心防就已經決堤奔潰。
“其實,早在那一天,我就該這樣對你,反倒省卻無數煩惱。”唐謹言重重將她擁緊,唇舌往下游走,掃在她xiong口的白膩上。
李居麗眼睛驟然睜開,腦子里轟然一響,好像有什么東西baozha了一樣,片片破碎,空空蕩蕩,什么都想不起來。
他說他不需要酒,就能醉。
她也覺得還沒喝多呢,卻已經醉了。
唐謹言的呼吸也變得粗重,說真的,對這片豐膩他不知道起了多久的邪心了……
心中的惡念始終存在著的,只不過看人能否克制而已,無論是誰都沒有區別。只是理性之中不會把惡念輔助實施,而醉了的人卻往往敢于釋放。
日韓式的跪坐有個好處,那就是坐著坐著隨時就能躺。
李居麗發現,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自己變成被他放平在地上,xiong口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解開了束縛,他俯首其中,如饑似渴的陶醉著,盡情地釋放他藏在心中無數時日的欲望。
她覺得酒有點醒了,有點想要阻止他,但看著他的模樣,不知為何卻覺得有些不忍,纖手微微一抬,又再度放了下去。她喘息著,平靜地躺著,忍受著xiong口傳來陣陣如潮的快意,目光慢慢上移,看著天花板。
她知道他盯著自己這片地方已經無數次了,這是終償所愿嗎?
既然他這么喜歡……那就給他吧。
只是給他一件喜歡的東西而已,對吧?和其他什么什么什么,都沒有關系。
只是還不夠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