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白冷著臉,走到溫斬月面前。
“你打傷了本公子,還趕走本公子的人。”
“掃了本公子的興致,你可想好怎么賠了嗎?”
溫斬月冷嗤一聲,“賠?本宮沒想賠,不過……本宮可以送你一筆劃算的買賣,只要你肯,一定能賺得盆滿缽滿。”
“你說什么?”像是聽到什么好笑的話,上官白笑出了聲。
“你要不出去打聽打聽,我上官白像缺錢的人嗎?”
“沒有人會嫌自己錢多的。”溫斬月坐下,“你不妨試試。”
“不用了。”上官白拒絕。
“和銀兩相比,我的時間是更寶貴的,本公子并不想把時間浪費在一些不重要的事情上。”上官白掏出手帕,擦掉臉上的血跡。
“本公子金枝玉葉,你賠點醫藥費,本公子也就不難為你了。”
溫斬月從懷里掏出一錠金子。
“俗氣。”上官白搖頭,“錢本公子不缺,你賠點別的。”
他上下打量著眼前的人,眼中戲謔。
“不如你陪本公子睡一晚,這賬就一筆勾銷。”
“本宮看你真是在找死。”
溫斬月本來打算先禮后兵的,但既然對方不喜歡以禮相待,那她就只能手段粗暴一些了。
上官白就是一個花花公子,賺錢的本事有,但武力值幾乎等于零。
溫斬月不費什么功夫就把人五花大綁了。
在自己的地盤,明目張膽地被綁架。
上官白覺得不可思議。
在天月,他只見過兩個人這么囂張,一個是他最討厭的容妄,另外一個就是溫斬月。
這夫妻倆,當真是囂張到骨子里的人。
“你放開我!”上官白氣得臉紅脖子粗,“我姑媽可是當今太后,你得罪了我,就算你是夜王妃,也不會有好下場的!”
“是嗎?”溫斬月將繩子打了個死結。
“那就看看咱倆誰先沒有好下場。”
上官白在京都城里橫行霸道慣了,別人聽見他的名頭,知道他的背景,對他都十分尊敬。
這輩子只有兩次被人折辱。
上一次還是很小的時候,得罪了容妄,被容妄綁起來吊在城門口三天三夜。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十分厭惡容妄。
可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他又被容妄的王妃給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