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宮去府里等他。”說著,溫斬月便要闖進去。
老管家急忙吩咐家丁上前,將溫斬月團團圍住。
“夜王妃,這是我們上官家的府邸,您怎么能隨便闖入呢?若是我家主子不高興了,去太后面前告你一個私闖民宅之罪。”
“好啊,去告。”溫斬月不理會,依舊往里面走。
老管家一看溫斬月壓根不吃威脅這一套,只能改變策略。
“夜王妃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說完,老管家朝著家丁們示意。
這些家丁都是練家子,拳腳功夫很是了得。
但他們碰上的人是溫斬月。
說句實在話,再來一群,也未必是溫斬月的對手。
幾乎不費什么吹灰之力,溫斬月便將面前的眾人全部都打在地上,爬不起來。
老管家見狀要想溜走報信,卻被溫斬月一把薅住了頭發。
“管家有句話說錯了,敬酒不吃吃罰酒的不是本宮,而是你們。”說著,溫斬月拽著老管家就要往里面走。
“帶本宮去找上官白。”
“不然,本宮就再辛苦一些,把你的頭發拔下來做琴絲。”
府邸內院里,花圃涼亭中。
一群穿著清涼的舞女跳著當下最時興的艷舞。
上官白一邊吃著葡萄,一邊欣賞著絲竹悅耳,十分享受。
“公子,你聽聽奴家的心慌不慌?”一旁的歌姬唱完一曲后,來到上官白身邊坐下。
渾身的骨頭好像被抽掉了一般,柔弱無骨地靠在上官白的懷里。
“本公子這就來聽聽。”上官白放下手里的葡萄。
他還沒有靠近歌姬,就被一道迎風而來的飛鏢擦破了臉。
歌姬嚇了一跳,直接從位置上滾了下去。
上官白擦了把臉,看到血色時,臉色一暗。
他轉過頭,看到自己府上的老管家被一個女人揪著頭發,頓時怒火三丈。
“來人,把她給我抓起來!”
“本宮看誰敢。”溫斬月松開老管家。
她信步閑庭,走到涼亭中。
“不想死的,都滾。”
舞女歌姬都是來賺錢的,一看就知道來人不是好惹的主,紛紛退了下去。
上官白冷著臉,走到溫斬月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