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不到,我也希望她好。”說完,謝洲白丟下一錠銀子,頭也不回地離開。
溫斬月嘴角帶著笑意。
她沒想到秦落雪人不怎么樣,但是挑男人的眼光卻不錯。
本來是想從謝洲白下手,去對付秦落雪,但現在看來,這步棋還得往后放放。
離開畫杏坊,溫斬月本打算回府。
剛走了沒幾步,就聽到小巷子里傳來打斗的聲音,她不想多管閑事,但聽到男人的慘叫聲,她又停了下來。
這聲音,似乎很耳熟。
暗巷里,謝洲白被人搶了錢袋,揍了個半死。
“大爺不就是搶你點錢嗎?你乖乖把錢交出來,也不至于這么受苦!”
“就是,這個錢袋里也沒有幾兩銀子,這么護著做什么?”
“也就這塊玉佩值點錢,不知道能賣多少。”
“反正今天也不虧,就饒你一命吧。”
幾個人說完,便要拿著錢袋離開,謝洲白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力氣,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抓住為首的男人。
“錢可以拿走,玉佩得留下!”
“我去你大爺的!”男人踹了一腳謝洲白。
“好心饒你一命,你還不識抬舉,兄弟們,給我往死里打!”
這些人本來就是靠著搶劫為生,雖然在京都城里,沒有人敢這么放肆,但為首的男人有點來頭,經常在市井收保護費。
橫行霸道慣了,第一次見到謝洲白這種不要命的。
一頓拳腳下去,謝洲白徹底昏迷。
溫斬月來到巷子里,就只能看到謝洲白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
“天子腳下,橫行霸道,究竟是誰給你們的膽子?”溫斬月環抱著雙臂,眼里透著狠辣的殺氣。
那些人起初有些后怕,看到溫斬月獨身一人,膽子便也大了起來。
“大哥,又來一個,要不要一起搶了?”
“我看他穿得不錯,身上肯定有不少錢。”
“對,搶了他,我們就去畫杏坊快活快活!”
三人不知好歹地朝著溫斬月靠近,但還沒有走到溫斬月面前,就被一道飛鏢扎穿了脖子。
為首的男人就那么定在原地,片刻,轟然倒下。
剩余的兩人頓時嚇破了膽。
“殺,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