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斬月掏出金子放在幾人的面前,“拿去分了吧。”
“謝謝公子,公子真是個好人。”
酒娘們本來以為自己拜拜忙活了一場,沒想到居然這么輕松就拿到了錢,紛紛對著溫斬月點頭致謝。
溫斬月繞開酒娘們,來到謝洲白的面前。
“這酒這么好喝嗎?”溫斬月奪下謝洲白的酒杯。
她目光侵略的盯著男人,眼里帶著審視。
大概是因為溫斬月穿的男裝,迷惑了謝洲白,他放下戒心,從溫斬月的手里拿過酒杯,又給自己滿上。
“兄臺想喝自己拿,我請你。”
“多謝。”溫斬月輕笑,拿起酒杯給自己滿上。
“實不相瞞,今日我實在是心中困苦,不知兄臺可否為我解惑?”
謝洲白沒說話,繼續喝悶酒。
溫斬月也不惱,自顧自地說道:“我有一個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她美麗,知性,溫柔,不瞞兄臺,我一直都很喜歡她,做夢都想要娶她為妻,她也十分喜歡我,但就因為我沒錢,沒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嫁給別人。”
說到這里的時候,溫斬月垂眸,看上去好像真的很傷心。
謝洲白似乎被這個故事觸動,他苦笑一聲。
“沒想到天下苦情人這么多,并非只有我一個。”
“哦?”溫斬月拖長語調,“兄臺難道也是被情所傷?”
“算是吧。”謝洲白放下手中的酒杯,“和你的故事差不多,我心愛的姑娘也要嫁人了。”
“這些負心人是不會有好下場的!”溫斬月故意道:“兄臺,不如我們一起找上門去,壞了她們的婚事如何?是她們先不仁,那就不能怪我們不義!”
“你怎么能這么想?”謝洲白猛地瞪大眼睛。
“雖然不能在一起,但我也不恨她,要怪就怪我不夠好,若我能權傾朝野,她何至于如此艱難?”
“再說了,你與她在一起時,就什么都沒有,她陪你走了那么久,如今只是選擇去過更好的生活,你怎么能毀了她呢?”
“兄臺,你聽我一句勸,切莫做讓自己后悔的事情。”
剛才酒娘們磨破了嘴皮子,謝洲白半個字都沒有,僅僅只是因為溫斬月這一句話,就竹筒倒豆子的說了這么多。
果然,人只要有了軟肋,就很好攻破。
“兄臺此言差矣。”溫斬月再度道:“她們就是嫌貧愛富,否則,怎么會選擇放棄我們,和有權有勢的男人在一起呢?”
“要我說,不如找到她們府上,直接毀了她的清白,讓她除了我再也嫁不了人!”
“胡鬧!”謝洲白猛地站起身。
“你太自私了,這根本不是愛!”謝洲白憤憤道:“喜歡一個人應該是為了她好,而不是滿足你的一己私欲,你這樣的人,我只能慶幸你喜歡的那位姑娘瞎了眼,我是絕對不會像你一樣,去毀了她。”
“我得不到,我也希望她好。”說完,謝洲白丟下一錠銀子,頭也不回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