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言竹和陸夜景的出現還有那些聽過又被遺忘的神話,似乎都在給著一種提示。
晏浮嵐需要好好想想。
秋葵出了藥廠,發現周圍的墻下都是變色的念月花拍了照發給晏浮嵐,算是這次打探任務的收尾。
晏浮嵐回到了家里在門口看到了哥舒愚。
哥舒愚望著晏浮嵐的眼睛,笑道:“你回來了。”
事情似乎有了點轉機。
當幾個時空相連,真想開始浮現。
哥舒愚被晏浮嵐邀請進了門,這還是他
晏浮嵐說:“大概知道了一些傳聞。”
發小加前夫變成了祖先的曖昧對象很難評。
哥舒愚看著晏浮嵐的眼睛,問:“你的眼睛還好嗎?”
晏浮嵐捂住自己的雙眸,說:“很好,目測輕舟祖先已經要走了。”
哥舒愚笑了下:“確實。我也該走了,總是霸占舒嶠的身體不太好。”
從前,她以為修仙就可以改變一切。
可是她忘了,容輕舟的初衷只是希望她治理好韶月國,希望她過得開心,而不是成為誰的傀儡。
“所以和顏家的恩怨要在此刻結束嗎?”
晏浮嵐想起鐘老板總是運籌帷幄的樣子,就覺得這個瘋批真的有顏家那些人的基因。
哥舒愚點了點頭。
她在晏浮嵐的身上仿佛看到了容輕舟的一縷魂魄,很快她站起來離開這里。
不曾說一句再見。
晏浮嵐拿起慈善晚宴的邀請函,想著是應該當著面和鐘老板問清楚董嵐的死,會不會直接被一刀給抹脖子。
剛才應該問舒嶠
,不,哥舒愚一些真相。
但是在那些數不清的傳說里,已經牽扯了霍言竹和江夏她們,雖然不知道哥舒愚有沒有用如愿以償,但是她知道能夠讓對方這樣放心走,大概是沒什么遺憾。
晏浮嵐感到眼睛有些刺痛很快睡著,從她的身上飄出一個透明的霧氣,她飄向了外面跟著哥舒愚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