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舒愚看著她:“舍得出來了?”
霧氣里傳來一個聲音:“嗯,謝謝你安排了這場夢。”
哥舒愚指向天空:“還記得我們在崇炎國也是這樣閑看風景,你總會變出念月花給我。”
霧氣化作念月花的形狀。
“當年我臨死前是真的想在孫丞相跟前做個奸臣,但是看著你為了我去尋覓修仙之術,還是算了,我們回去吧,何必拖著兩個小輩繼續折騰。”
容輕舟的聲音變得蒼勁有力,少了些年輕時的恣意瀟灑。
她想哥舒愚把自己的殘魂放到這個虛擬世界里,只是為了補充一種當年的遺憾,但是念月市也該恢復正常了。
哥舒愚虛托著她的手,說:“好,只是戚唯遺那邊……”
不面會有些擔心。
容輕舟睜眼看著早已經面目全非的故鄉,笑著說:“現實世界的事情交給現實世界的人。霍言竹她和陸夜景總會有辦法的。”
四季之神無處不在。
傳說中的神明和人早就和她們沒什么關系,若是以后還有連心那便還是緣分。
沒有,那就姑且稱之為過去。
哥舒愚看著她說:“也是,不是所有的因果我們都能橫加干涉。”
此次能夠再見到容輕舟,對哥舒愚來說已經是很好的事。
慈善晚宴這天,酒店非常熱鬧。
可謂是眾星和香車云集。
晏浮嵐到這里之前總覺得很多事情怪怪的,就好像很多不合理的事,都被哥舒愚以一個愿望解釋完了。
奚望月穿著板型修身的裙子從隔壁的車子里走出來,她想看著自己的晏浮嵐走去。
晏浮嵐牽著她的手走進去。
場外的秋葵對身邊的人說:“去寫一個昔日隊友破鏡重圓的標題。”
娛記看著自己的相機:“破鏡重圓不合適吧?”
秋葵扶著墨鏡:“你知道什么是cp粉的熱度嗎?”
娛記“咔咔”對著那兩人的背影拍,“知道,我心里門清。”
晏浮嵐和奚望月去了內場坐在一排。
奚望月看著臺上已經換了氣場的人,說:“她走了?”
晏浮嵐反應過來她說的是哥舒愚,點頭:“嗯,昨天和我見一面就走了。”
現在眼前的人是舒嶠本尊。
奚望月說:“破陣的法子在鐘老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