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生忍著她的挑剔,耐心點單,之后才迅速撤離。
孫群以為是自己氣場太強大,嘲笑:“這么懦弱,注定永遠是個服務生。”
鐘老板晃了晃酒杯,“奚望月真的死了?”
孫群拿起筷子,“我可是親眼看著她下葬,死的透透的。鐘老板這是舍不得?”
一個失控的試驗品,再好看也只是個空殼子。
鐘老板品嘗酒的醇香,“有段時間不是說,她是舒家的人,怎么后面就沒有消息了?”
孫群把吃下去的菜吐出來,“這是喂豬的豬草?”
她讓服務生把菜撤掉,才說:“她是不是,您心里最清楚。那會,只要提起她是舒家的孩子,她就特別優越,惡心死了。”
鐘老板從她的語氣里,聽出了不屑,嫉妒,傲慢等各種情緒,淡笑著:“我只是好奇,舒家對她的死無動于衷,她的身份可能是假的。”
孫群一臉晦氣的表情,“保不準,申銘為了得到錢瞎編。我們今天一定要討論死人?”
該談的事不說,偏要跑題難不成想割她韭菜。
鐘老板細嚼慢咽了會,正要回話,看到晏浮嵐進來。
晏浮嵐也看到了他們,含蓄地打了招呼,對認出她的服務生說:“抱歉,走錯了。”
今天出門真是走運,一下子碰到兩尊大佛。
孫群眼疾手快地拉住晏浮嵐,“嵐嵐啊。真是好久不見,一起坐下來吃頓飯。”
晏浮嵐輕輕地抽出手,“是有些日子沒見群姐了,您還是這么的風采依舊。”
以及厚顏無恥。
孫群笑得合不攏嘴:“你真是變得很會說話了。不知道,你現在哪兒高就?說起來,你離婚這么久,難道沒想過再婚?”
鐘老板冷靜地看著孫群挖苦晏浮嵐,對后者點了點頭,算是回應剛才的打招呼。
晏浮嵐保持禮貌的微笑:“等找到了,再通知您喝喜酒。”
孫群宛如一個長輩循循善誘,“我說你啊,眼光也別太高,找個湊各的過日子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