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晏浮嵐拒絕她回若拙,讓她丟面子,她可記到了現在。
晏浮嵐給服務生一個眼神,語調上揚:“謝謝群姐的指點,浮嵐銘會記在心里。”
她側過身子,對鐘老板說:“祝您和群姐用餐愉快?!?/p>
鐘老板瞥見服務生拿了消毒酒精噴霧,笑著說:“不如,就給你群姐一個面子,吃些便飯?”
“家里還有些事,不方便。謝謝?!?/p>
晏浮嵐拿走噴霧,出了外面才在自己的手和胳膊噴了點。
鐘老板發現晏浮嵐的動作,笑容變得意味深長,“你不是說她沒禮貌,忘恩負義,我看她挺有趣的?!?/p>
孫群叫了杯飲料,有些生氣地說:“裝模作樣而已。豪門夢碎,現在還不是過得連三線演員都不如。”
“是嗎?”
鐘老板在手機里看了董嵐的信息,沒怎么搭理孫群。
他終于想起來,剛才那個是董嵐的孩子。
不知道,藥的副作用有沒有從母體遺傳。
鐘老板給琦益發了消息,讓他跟著晏浮嵐,看看有沒有異常。
孫群看他漫不經心,“你難道想拿她做實驗?”
鐘老板收起手機,“是有這么個想法。不過,我對她的家族更有興趣。”
孫群語氣充滿鄙夷,“就是個群演出身的,能是什么好家族?”
鐘老板笑著沒說話,他不喜歡別人插手太多核心的事,等孫群失去價值,也就不用跟她耗著。
晏浮嵐走半路上,還是覺得鐘老板的眼神令人不自在。
像是打量一個可以估價的商品,又像是審視著敵人。
想了會,還是去了云月糖水鋪。
老板正跟員工培訓,大致是說遇到像霍鹽竹,這種極端的客人,能不招惹就別去硬剛。
晏浮嵐心想,霍鹽竹要是有興致,估計能把店吃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