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
哥舒愚在容輕舟的眼中,看到了獨一無二的景色。
如春日暖陽讓人眷戀。
“卡!中途休息一會,小棉襖你過來下。”
馬導演的聲音再次把戲中的兩人喚醒,順便讓吳連心安排盒飯。
吳連心對她們比了個愛心的手勢,笑呵呵去訂外賣。
晏浮嵐抬手要扶奚望月下車,后者沒有理會,直接跳了下去。
她也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徑直去找馬導演,“是我剛才表演的有問題嗎?”
馬導演豎起大拇指,“沒問題!一條過!我就是想問你身體好點了沒?”
賠償是小事,他就是擔心晏浮嵐對騎馬會有陰影。
晏浮嵐拿起道具毽子踢了幾次,“好得很,謝謝您老人家的關(guān)心。”
馬導演說:“別逞強啊,落下后遺癥可是不好的。”
晏浮嵐輕松地說:“就算是瘸了,我也能去做特型演員。”
馬導演總覺得她是在苦中作樂,拍了她的肩膀,“聽說你在煩惱臺詞功底的事?”
“嗯。”
晏浮嵐想過也不是只有話劇一個辦法,她可以通過觀察老一輩的演技派,學學他們的原聲臺詞的表達。
馬導演直接說:“如果你想去話劇院,我可以推薦一個,就是地方遠。”
“哪兒?”
“霧澗市。拍完這個,你可以去看看。放心,孫群還不至于插手那邊的圈子。”
后面那句,馬導演說的很小聲。
孫群那天打電話,他剛好就在旁邊偶然聽見。
這女人不只是手長,在給人施壓的手段也不少。
晏浮嵐沒問他怎么知道的,笑著點頭,“謝馬導演,我會好好考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