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連呂山教這般規矩甚少的截天道統門派,都未能入門,只怕與玄門再無緣分。
有此際遇,此刻情緒只怕不好,自然也不知如何搭話。
李清河心情自然不像宋清竹想的那般模樣。
他聽了齊太丘故事,心中情緒正是昂揚。
哪里見半分低沉?
只是他此刻正要仔細梳理未來道路,也無心與人多言。
簡單與宋清竹寒暄幾句,問清白先生一家如今情況,知道一家三口還在天寧寺,也不急著前去拜訪。
他還未考慮好日后安排,眼下靈思不少,正是琢磨未來之時,也不便先去與白先生交代種種遭遇。
干脆問了寺中僧人,求來一處安歇僧舍,便住了進去。
榻上靜坐許久,到底將種種雜念盡皆按下。
仔細琢磨起后續規劃來。
‘呂山緣法,既然留得契機,如今又是劫氣降世,拜法不易,我便不該再費心去尋什么正傳,而該將心思放在如今所得之上,苦心煉法,求個功果圓滿。’
李清河梳理一身所有,經歷神鑒觀照,李閑云指點一事后,他已然明悟。
自己如今要做的,便是著眼當下,而不是好高騖遠,再生妄求。
既然如此,他便需仔細鉆研《火禽奇經》,抱著未來可能只能憑借此法筑基的考量,專心打磨。
‘若要專修此功,那百蠻山十鶴道人……’
百蠻山十鶴道人,火禽一脈嫡傳,掌握不少火禽經關竅。
甚至與李清河提及此法時,還講過此功修煉得法,有望修就金丹。
李清河已經知道,火禽經要想煉成筑基,關隘在于火禽精氣轉煉真氣之時,須得煉化一味靈火。
但因為撞面倉促,并不知更多要訣。
李清河眸光微動:‘若有機會,我或許該找十鶴道人,請教一番火禽經修行……’
‘只是我要找他,卻有麻煩……也不知,此人牽扯到此番金船寶物之爭,能否安然脫身?我或許得做些考量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