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一鳴把玩著喻然的手指頭,說道:
“我可是‘割地賠款’,被壓榨的很慘才從被放過來的!”
喻然被逗笑了,問了句:
“是嗎”
簡一鳴使勁點了點頭:
“我跟他們說給我兩年時間,我會賺夠五千萬,賺不夠就收拾包袱回京都。”
“五千萬這么多你怎么賺”喻然感覺就算是在十幾年后,自己都沒見過這么多錢。
簡一鳴疑惑的抬頭:
“多嗎一般吧,我爸買的那個訂婚戒都兩千萬呢。”
喻然:
“……”
語塞了一會兒,喻然嘆了口氣,心想富豪的世界我不懂。
“可你現在不是沒錢嗎五千萬很不好賺的。”喻然把自己的手指頭從簡一鳴手里拽出來,惆悵的說道。
簡一鳴安靜的乖乖躺好,奸詐的笑著說:
“賺不夠就賺不夠唄,反正兩年后就上大學了,到時候去京都上不就成了小然哥你不也想去京都上學呢正好咱們兩個還可以搭伴!”
喻然:……
倒是還真的沒想到這一點,喻然揉著眉心說:
“那你爸知道你這么算計他嗎”
簡一鳴:
“他當然不知道啊,他知道了我還怎么過來他還以為我想長住在這里呢!”
“行吧。”喻然有些哭笑不得。
“反正我是不想回家,看見那個女的我心情就不好,能把我氣出病來。”
簡一鳴說著說著,聲音就慢慢小了下去,睡意洪水般的襲來,很快就陷入了夢鄉。
等到了第二天早上,簡一鳴感覺自己眼睛又澀又酸,渾身無力酸軟,呼出一口氣都是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