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視線相對,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心疼。
沈鳶看向顧淮凌,“大人你去朝堂處理公務(wù),我回顧府打理諸事。”
顧淮凌沒有說話,良久才點(diǎn)頭。
他怕他一開口就是阻止,這樣便拂了阿鳶的好意。
顧府,侯夫人看到一身是血昏迷不醒的顧璟初當(dāng)即就瘋了!
她抓著沈鳶的手質(zhì)問,“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初兒為何受這么重的傷?”
“二公子為了救大人,被馬蹄踩踏,陳老救治及時(shí)已無性命之憂。”
沈鳶看著侯夫人,如實(shí)說。
侯夫人一下瞪大眼睛,高吼道:“為什么要救顧淮凌,我不信!這話你騙別人可以騙本夫人不成!”
“初兒最厭惡那個(gè)庶子,怎么會救他!”
沈鳶臉色冷下來,“夫人慎言,跑馬場眾人皆可證明,如今二公子昏迷不醒,您這般吵鬧成何體統(tǒng)!”
“我已經(jīng)說了二公子已無生命之憂,夫人要做的便是好好照顧!”
她鮮少這般疾言厲色,侯夫人一時(shí)間竟被她震懾住了。
“把二公子抬回去,都管好你們的嘴,要是讓我聽見不該聽的話,別怪我不留情面。”
眾人齊聲應(yīng)是。
沈鳶帶著陳老走進(jìn)榮暉院。
她看向侯夫人,“這幾日陳老會留在榮暉院照顧二公子,還請夫人好生相待。”
顧璟初既已脫離什么危險(xiǎn),沈鳶自然不會多留榮暉院。
她向外走去,在跨出房門那一刻,手被侯夫人從后面拽住。
她惡狠狠地看向沈鳶,“是不是因?yàn)槟悖砍鮾菏遣皇菫榱四悴湃ゾ阮櫥戳瑁俊?/p>
一向糊涂蠢笨的侯夫人,在這件事上竟然出奇敏銳。
她望著沈鳶咬牙切齒道:“你究竟給初兒下什么藥了,像你這樣禍亂家族的女子,就該亂棍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