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鳶目光突然變得霜寒,她看著侯夫人臉色凌厲,“夫人你說什么?”
侯夫人竟被沈鳶身上的氣勢,嚇得后退一步。
沈鳶上前壓低聲音貼著她說:“夫人盡可再大聲一點(diǎn),嚷嚷的所有人都知道,我未曾逾越一步,縱然顧璟初心有雜念,那與我何干?”
“你身為嫡母不教導(dǎo)不規(guī)勸,反而來責(zé)怪我?”
她睨著侯夫人,“我總算知道為何顧璟初處處比不上大人,若是當(dāng)初沒有夫人的親自教導(dǎo),顧璟初說不定也能穩(wěn)坐朝堂!”
殺人誅心莫過于此。
侯夫人臉色蒼白,指著沈鳶,你了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
“不用指,這幾日我都會(huì)住在慎獨(dú)院,夫人有事只管來找我。”
沈鳶說完,頭也不回朝外走去。
一連幾日沈鳶都沒有見到顧淮凌。
是夜,她猛然驚醒心跳的厲害。
“桃子。”沈鳶朝外喚道。
桃子匆忙走了進(jìn)來,“姑娘怎么了?可是睡不著了?”
沈鳶捂著心口,“我心跳得厲害,桃子大人那邊還沒消息?”
桃子搖搖頭。
顧淮凌自那日從馬場進(jìn)宮后,就沒了消息。
包括他身邊暗衛(wèi),也沒傳來一絲消息。
“姑娘,不行的話去問問侯爺。”
沈鳶搖頭,“昭兒呢?還沒回來?”
回春堂有一批藥材出了問題,沈昭親自去處理,顧瑤同他一起,此時(shí)兩人都不在京中。
“公子傳話回來,應(yīng)該這幾日就回。”
沈鳶眉心微擰,“明日幫我約輕輕姑娘。”
次日兩人在茶樓見面。
沈鳶也不繞彎子,直接說:“輕輕我想讓你幫我打探件事。”
顧淮凌是孤臣更是權(quán)臣,不結(jié)黨不營私。
沈鳶只能想辦法旁敲側(cè)擊,從別人口中打探他的消息。
柳輕輕咬唇看著沈鳶,“阿姐,你放心我現(xiàn)在就回府打探顧大人消息。”
柳輕輕匆匆走了。
等她回來時(shí),仍沒得到一絲消息。
“阿姐,對(duì)不起。”柳輕輕低聲道。
“許是我太緊張了,沒事輕輕。”沈鳶柔聲寬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