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國內調來的人陸續到齊,嚴敬存組建一支新的核心團隊,介紹大家互相認識。
“閔喬,我的特別助理,總經理辦公室的事情由他負責,找不到我的時候聯系他。”
“閔特助,你好。”
“閔特助好。”大家不傻,嚴總經理的意思很明顯,這是他的心腹,何況大家以后都是自己人了。
閔喬第一次體會到這么多人對自己散發友好的善意,他按照敬哥昨晚告訴自己的,和大家打招呼。“請大家多多關照。”
干將到了,閔喬也輕松一些,周末,他按照和敬哥約定的時間起床,穿上略正式的西裝,以為要去和什么重要人物吃飯,卻見敬哥穿著休閑t恤坐在沙發上等他。
嚴敬存打量了一遍,“去換身衣服,我們今天出去玩。”
“玩?”
“嗯,工作這么辛苦,當然要給你獎勵,我們出去放松一下。”
閔喬緊張起來,以為敬哥忘記了之前說過的約定。“不不,敬哥,我不需要獎勵,我攢著……”
男人打斷他的話。“攢著歸攢著,但是不能全都攢著。人生不能先苦后甜,人活著就得一直有甜頭。”
嚴敬存有自己的人生哲理,他不信先苦后甜那一套,前面吃苦了后面一定能得到甜果?誰說的?簽合同保證了嗎?吃多少苦果兌換多少甜果有比例嗎?
如果先苦后面沒有甜,或者明天出意外死了,那不是虧大了。
苦不是什么非吃不可的好東西,真正命好的人是不需要吃太多苦的。
“給你加五分,放心出來玩。”他照著小特助的后腦勺呼嚕了一下。
閔喬眼睛亮了,迅速換了白t恤跟在敬哥后面。
脫下正式的西裝,不被工作壓著,嚴敬存骨子里有三分被優渥家世泡出來的自由不羈的氣質,音樂美術運動樣樣都學過,每樣里面或許只有一兩門是精通的,但藝術與運動對人浸潤滋養了人的氣質,偶爾挑眉能看出風流瀟灑的貴公子模樣。
高爾夫在哪都能打,騎馬還是華國和米國的大草原最痛快,圣瑪市挨著太平洋,不玩水可惜了。
清澈淡藍的“玻璃海”微微波動,晃悠幾個來回蓄足一股勁,翻騰成一波溫柔的海浪打過來,沾shi了兩個人的褲腿。
“柏哥為什么不一起來?”
“他在訓練新保鏢。”嚴敬存當然不會說人是被自己支開的。
柏恒滿含怨念地哐哐兩腳踢在沙袋上給手下人做示范,嚴哥和閔喬去海上沖浪了,他卻要在這加班加點組建新的保鏢隊伍,畢竟他肩負保衛大家安全的重任,在圣瑪市這個表面太平,實際犯罪率頗高的地方時刻不得松懈。
他又哐哐捶了兩拳沙袋,本就長相兇悍的臉更加嚴肅,下面人看不出他生氣,以為他在展示自己的勇猛,還不停稱贊他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