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趕到一塊了。
小姨急忙說:“去吧去吧,一定要注意安全啊,孩子。”
“好。”
掛斷電話,小姨忍不住向兒子抱怨,“有錢的公子哥條件好是好,就是太花心,肆無忌憚的花心,都不知道掩飾一下,直接跟我說去照顧那個女孩子,這是不把小雪放在眼里。”
少年說:“未知全貌,你別胡亂評價。那個顧楚帆看著不像花心的人,肯定有什么苦衷。”
顧楚帆出門攔了輛車,急匆匆朝施詩的醫院趕過去。
一路上他自責不已。
若他跟她一起離開,出車禍時,他或許可以保護她一下。
若他沒去照顧白忱雪,施詩也不會著急走,就不會遇到車禍。
可惜時光不能倒流,世上也沒有賣后悔藥的。
顧楚帆匆匆抵達醫院急診科。
負責保護施詩的保鏢立馬朝他走過來,向他匯報:“帆總,施小姐正在搶救。”
顧楚帆的手一瞬間握緊,問:“傷得嚴重嗎?”
“后車追尾,我當時坐在出租車副駕,傷得輕一些,施小姐比我嚴重得多。”
顧楚帆盯著他纏著白色繃帶的手臂,瞇眸問:“她傷到了哪?”
“頭、頸、背、四肢,腦震蕩,多處軟組織擦傷,警方已經介入,后車全責,醫藥費他已經交過了。”
顧楚帆閉眸,心中愧意洶涌。
傷得這么重,肯定不是哥哥搞的苦肉計。
這么重的苦肉計,他會覺得蠢。
顧楚帆看一眼保鏢,“你呢?傷到了哪?”
保鏢道:“胳膊,頭,我沒有大礙,您別擔心。”
顧楚帆問:“那幾個人過來了嗎?”
“那幾個保鏢正在來的路上。”
顧楚帆微微頷首,立在窗邊一動不動,等施詩出來。
數小時,他保持一個姿勢,靜若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