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鎖鎖賭氣地甩開他的手,“爸,你要不要這么沒出息?給她道什么歉啊?我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楚硯儒悶著一張老臉,一聲不吭。
直到出了商場的門,他才對她說:“新上任的市長,是陸硯書的同學。為了爭一口氣,因小失大,沒必要。”
楚鎖鎖氣得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的,“這事之后,我在蘇婳面前是抬不起頭來了!煩死了!”
商場里。
營業(yè)員把項鏈放進首飾盒里,包裝好,再放進禮盒里,恭恭敬敬地遞給蘇婳,“這是您的項鏈,請拿好。”
蘇婳接過來。
陸硯書說:“再去樓上,爸爸給你買衣服、鞋子和包。”
蘇婳莞爾,“不用了,這些我家里有很多。”
“你的是你的,我給你買的,是我買的,爸爸買的意義不一樣。”
蘇婳硬是被他帶著去了樓上。
陸硯書是搞藝術出身,審美眼光極好,幫蘇婳挑了很多漂亮衣服,精致大氣,又不失氣質。
最后司機和保鏢手里都提不下了,兩人才收手。
后備箱被塞得滿滿當當?shù)摹?/p>
車子拐彎時,看到路邊有賣糖葫蘆的。
一串串的糖葫蘆擺在透明柜子里,紅彤彤的,晶瑩好看。
陸硯書喊司機停車,打開車窗幫蘇婳要了兩串糖葫蘆。
蘇婳接過來,笑著問:“你怎么知道我想吃?”
陸硯書目光溫柔飽含疼愛地望著她,“猜的。”
蘇婳接過糖葫蘆,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
吃著吃著,鼻子不知怎么的,就酸了。
小時候特羨慕別的小孩子,被父親拉著手上街,手里拿著大大一串糖葫蘆,咬一口,酸酸甜甜的,滿是幸福。
幸福,就是這么簡單。
跟貧富無關。
因為買了太多東西,陸硯書把蘇婳送到了她的住處。
大包小包的,保鏢來來回回拿了好幾趟,才拿完。
把蘇婳送回家,陸硯書上車。
回到陸府。
偌大房間靜悄悄的。
陸硯書走到酒柜前,拿起一瓶威士忌,熟練地打開瓶蓋,斟滿一杯。
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