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蘇傾城讓她幻想破滅,那她也一定不讓蘇傾城好過。
齊艾握緊拳頭,牙齒咬得咯吱作響。
蘇傾城在意沈郢,聽季微安說,沈郢輕生過。
這樣心靈脆弱的人,應(yīng)該經(jīng)不起網(wǎng)暴吧。
而此時,宴會大廳。
蘇傾城強迫自己不去想媽媽的事,積極應(yīng)酬。
忙碌和酒精暫時讓蘇傾城忘記了不安。
殺青宴接近終場,大部分人已經(jīng)走了。
蘇傾城端著酒杯,醉意漸濃。
她仍一杯接一杯,沈郢要替她喝,被她推回他的座位。
她有些醉,東倒西歪地用指尖點著沈郢的鼻尖:“你不許喝。喝醉了,容易被大母狼一口吃掉。”
沈郢皺眉,拿開她手中的酒杯:“喝醉了難受。你忘了你現(xiàn)在還在經(jīng)期?”
蘇傾城去搶酒杯,沈郢站起來,稍微舉起酒杯,就是她夠不著的地方。
她沒搶到,反被沈郢按住腰,她大剌剌地趴在他胸膛上。
酒精容易讓人軟骨頭,蘇傾城有人幫她承受體重,很舒服,露出享受的表情來。
一旁準(zhǔn)備回去的總導(dǎo)演也喝了不少,看到蘇傾城有人靠,自己也把腦袋往沈郢肩頭上靠:“郢郢,你知不知道人家喜歡你好幾年了,每天都等著你冒泡,可你一冒泡,就只賣一幅畫,還被別人秒搶,我的心碎了一地。“
總導(dǎo)演說話的時候帶著幾分嬌氣。
本來別人在看蘇傾城和沈郢秀恩愛,這下節(jié)目更精彩了些,有幾個想走的人也不走了,大笑著在那兒看總導(dǎo)演出丑。
沈郢不受影響,面無表情地推開總導(dǎo)演的大腦袋,端過自己的水杯,遞到蘇傾城嘴邊:“先喝點水。”
總導(dǎo)演被推開,噘著嘴湊過來:“郢郢,我也想喝。”
蘇傾城看到總導(dǎo)演漸漸放大的肉臉,露出嫌棄的表情。
她像八爪魚一樣纏在沈郢身上:“你走開啦,郢郢是我的。”
總導(dǎo)演不服氣:“要不要臉,你為郢郢氪過金嗎?我可是花過重金買過他的高仿畫。”
他的手搭在沈郢肩頭,磕磕巴巴地說:“郢郢,我是你五年的鐵桿粉絲,你每幅畫,我都記得。你不能只屬于這個人,你也是我們粉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