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城將紙巾丟進垃圾桶:“不是我搶走了司律哥哥,而是你推開了司律哥哥。”
齊艾的面目變得猙獰:“敢做不敢當?如果不是你挑撥,阿律怎么可能對我這么冷漠”
蘇傾城并沒有用正眼看齊艾:“如果你們的感情能輕易被挑撥,那不就說明已經走到鏡頭了。”
她不想跟齊艾過多糾纏,朝著洗手間外走:“齊艾,如果你們多點信任,或許連婚都不會離吧。你離婚不就是不信任司律哥哥?外面男人一直纏著你,不也是因為你就是個有縫的蛋?”
“你什么都不知道,沒資格評論我!”齊艾開始歇斯底里。
蘇傾城斜眼瞥了齊艾一眼。
齊艾不再像顆小草,而像是打開了馬桶蓋的豬籠草。
往里看,一肚子不堪的壞水。
她是不知道齊艾跟男人的關系,可跟外面那種男人剪不斷,不就說明齊艾遲早會變得更壞。
沒有人向壞人妥協,是去做好事的。
蘇傾城點頭:“是,我沒資格評論你,那就請你自己好好審視自己。”
她走了,留下齊艾死死地盯著鏡中的自己。
腦海里,是那個雷雨夜。
那個女人倒在血泊里,她眼睜睜地看著,如果她不要好心回去就好了。
年少的善心害了她。
如果她不知道女人被那個強奸犯打傷,她就不會被強奸犯威脅。
昨晚傅司律更不會聽到她跟強奸犯的對話。
傅司律不僅知道她屈辱地被人強奸過,還知道她見死不救。
好在她跟傅司律說,她回去找過那個女人,那個女人等她回去的時候就已經死了。
傅司律讓她告發強奸犯,可是她如果告發,她也要坐牢。
齊艾昨晚甚至卑微地給傅司律下跪,想要和他復合,還告訴他,他媽威脅她的事。
可傅司律不愿意跟她在一起,他說她也是半個殺人犯。
都怪蘇傾城!
她讓蘇傾城救她,可蘇傾城不僅不救她,還找來了傅司律知道了她最不堪的一面。
她寧愿順從那個強奸犯,和強奸犯上床,也不愿意讓傅司律知道那些事。
可現在已經無力回天了。
既然蘇傾城讓她幻想破滅,那她也一定不讓蘇傾城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