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說話。
姜晚知道她在氣什么。
無非就是救季耀的時候她冒險往火場里沖,實在是以身犯險。
陳燕鈴擔心她,但又攔不住。
后來見她安全出來之后,陳燕鈴就從人群背后離開了。
“真生氣啊,陳老板?”
姜晚撓了撓陳燕鈴的手背,跟抓癢似的,眼里藏著笑,賣乖討好,“別氣了,以后不敢了。”
沒人能頂得住姜晚這么說話。
陳燕鈴冷哼一聲,“我已經打定主意三天不理你,三天還沒到,我是不會跟你說話的!”
姜晚撲哧笑出聲,“你已經講了。”
“沒有。”
“我聽見了。”
“……”
陳燕鈴將調好的酒推到姜晚面前,沒好氣道,“要不是你才是老板,我真想把你丟出去!”
“誰讓你愛我呢!”
姜晚美滋滋喝了一小口酒,結果發現是薄荷水,“不是,調半天你就給我喝這個?”
陳燕鈴:“你過敏好了嗎,就敢喝酒?想都別想!”
姜晚摸摸鼻子。
她那過敏癥狀來得快,去得也快,輸完液的當天紅點就消退了很多。
只是她皮膚白,目前還能看出一點淺淺的痕跡。
“好了不鬧了,跟你說個正事兒。”姜晚放下玻璃杯,借著四周喧鬧的音樂聲,貼在陳燕鈴耳邊道,“幫我找個人,許溫卿。”
這個名字陳燕鈴有印象,嘖了一聲道,“就是你一直資助的那個小姑娘,幫她交學費,又寫推薦信讓她進了你母校的那個?”
“嗯。”
姜晚點頭。
陳燕鈴無語了,“真是年紀小沒遭過毒打,太任性了,也不看看現在什么時候,這不添亂呢嘛。”
但她還是答應了,“行,我安排人去找!誰讓你是老大呢!”